“那你怎么就笃定他改过的一定比我好!”
“若不好,你早嚷起来了。”
水淼淼说的是事实,隽器师无言可对但会胡搅蛮缠,“这阵法看起来是有模有样,但不一定有用,说不定他就只是个会画画的。”
叹了口气,水淼淼犹豫说道,“他学习阵法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绝对的天赋异禀,他若不会阵法,我也活不到如今。”早被困死在桃花源里了。
被夸了,看穆苍在一旁笑的跟朵花似的。
隽器师胡乱摆着手,不听不听,但也不在纠缠。
“拿着呀!”水淼淼低头觑向愿君安。
愿君安一身反骨,水淼淼挑眉,视线飘向穆苍,穆苍立马伸过他的脖子,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从水淼淼手里夺过玉简,揣上百血辰砂,愿君安马不停蹄的一路攀爬上穆苍的肩膀,像是救美的勇士死死盯着水淼淼。
水淼淼啜笑一声懒得搭理,偏隽器师兴趣盎然,“那盒子它收哪去了?怎么给安的空间?我竟没看出来分毫!”
水淼淼拉住隽器师的衣袖,嫌弃的皱眉,“行了,别逼我翻出来打你啊,整的跟个骚扰犯似的。”
拉住隽器师,水淼淼又扫了眼穆苍和它肩上的愿君安,依旧皱着眉,“你也在哄哄它,让它趁这月黑风高的赶快工作去。”
“魔域哪天不是月黑风高。”隽器师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获得水淼淼一个白眼。
“这样吧。”穆苍这跟木头看起来就不是会哄人的,水淼淼说道,“你只要帮我把这座城炸上天,我就让你咬一口。”
“不行!”
“咬什么?”
穆苍与隽器师一前一后的喊道。
水淼淼努努嘴,示意他们看,愿君安已经麻溜的跑进了黑暗里。
“行了,两位晚安。”说着水淼淼就要关上窗户,穆苍一掌撑上窗扇,二人对视一眼,在水淼淼发力前穆苍另一只手也撑上了窗扇,显然这次他是不会轻易就退让的。
二人如此僵持,谁也无话。
隽器师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一个眼神都没有获得,只觉无趣又尴尬,“得,我是多余的,你们俩慢慢玩,我去炼器了。”
回到房间,隽器师甩出一沓符掩盖住炼器时的响动也屏蔽外面的杂音,炸城是个大工程他需要心无旁骛。
水淼淼深吸一口气,干脆的放下手转身就走,不关窗又不是不能睡。
穆苍见状抓上窗框就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