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会说话的小孩,“我没有想过毁约,也没有练刀。”
安静了两三秒,水淼淼可能笑了一声,问回去,“就这?就这些吗?”
这两个问题,九重仇早用他的实际行动表明心意,水淼淼接受并相信,反复的重复说出反而感觉有些虚伪了。
九重仇宛若鸵鸟般死低着头,他真的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说些什么,只是干瘪的话语,水淼淼也无法相信吧。
“好吧,你不善言辞,那还是我来问吧。”水淼淼想着在给一次机会,坐在拱桥栏杆上的她侧过身,朝水面伸出托着干花的手,想了想先问个简单的,“咫尺鉴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任何信息,谁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安静应该是九重仇在思考,半晌后,九重仇回道,“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坏了。”
水淼淼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火气,捏碎了手中干花,碎花零落,顺水漂逐,一袋子的花都被扬了个干净,水淼淼回首随后在从九重仇怀里抽出了一个盒子。
不知是什么商品呢?好像是胭脂,九重仇选的颜色,也不知他眼光好不好,自己用不用的上。
“为什么不与贤彦仙尊联系为什么玩失踪?蝙蝠王是你们伤的吗?我知道萱儿的武器本就是刀,但追杀人是怎么回事?仙盟的人是在找你们吗?萱儿有经受过雷劫吗?萱儿她还在喝药吗……还有平城的事是你们干的吗?”
好像没有一个问题是九重仇答的上来的,胭脂落入水中,水淼淼注视着,是她没有福气用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