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眼中一会儿潋滟医的尸身。
潋滟医咽着口水坐直了身,水淼淼踩着一地狼藉步步紧逼,凳子腿都被挥出风来了,“没的治,你治不好,你耍我玩呢?”
潋滟医急忙解释,“我说的这,这,这,在这没的治,不是我治不了。”
“真的?”凳子腿都快挥到潋滟医脸上了,水淼淼猛然扔掉,甜甜的笑着,“讨厌,你是在逗我玩吗?有些玩笑不要随便开有些话也不要大喘气很吓人的。”
在吓人也没有你吓人,潋滟医都被吓的掉凳了,从地上站起,“我在重复一遍,没有潋滟医我治不了,别在我专业上质疑我。”
“我怎么会质疑你呢,我百分百相信你啊,你在这稍坐,我去炒饭五碗是吧,光吃炒饭多干啊我在给你打个汤。”
“不用了。”潋滟医连忙摆手,一时半会他怕是不敢在吃水淼淼做的东西,这丫头疯起来真可怕,感觉是真会投毒的。
水淼淼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的询问着,“不吃了是吧,那您现在打算做什么呢?诊脉还是针灸?”
站在烛火面前她的身形被拉长忽闪忽闪的,青丝披散笑的渗入,活像个吃人的鬼魅。
想说休息休息化个食的潋滟医将其硬生生咽了回去,“脉我已经诊过,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时间,别把自己绷的那么紧张,我皆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