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的舞先生暴跳如雷的声音,水淼淼实在想象不出舞先生此刻神情。
“一个伤到腿了,一个昏迷不醒,我就说该禁止她们出去!”
“舞先生稍安勿躁,医师说了,也就三五天可痊愈。”
“三五天,那这几天还练不练了,她何怜怜还好说,主舞上不了,这舞还怎么练!”
“舞先生息怒。”月杉姗姗来迟。
百里政永小舒了口气,抢先道,“献舞的事就全权拜托舞先生了,这些事的后续扫尾工作还需在下,在下先告辞。”
送走百里政永,月杉扶着舞先生也下了阁楼,越走越远,水淼淼也渐渐听不到声音了。
四周安静了下来,喝的止痛药,也开始起作用了,水淼淼泛起困来,慢慢睡去。
“看你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也练不了了!”
“舞先生说笑了,给圣元老祖献舞的机会可不多。”
“不多,也没见你们有多珍惜!”舞先生挥开月杉,“行了,不用送我了,你去看三水吧,记得她落下的,都由你给她补上去,我来,我脾气可不好。”
“是。”
似乎得了个光明正大去找水淼淼的理由,月杉回头望着小楼,半晌后终是没迈出一步。
这三天,水淼淼过的十分滋润,毕竟不用练舞了嘛。
打着哈欠,水淼淼翻着手中的《神魔界大观》,都快被她翻烂了,当然不是指这本书,而是关于天狐族的这一章。
冰蓝蝶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暖灯上,也是冻坏了吧。
算时间,今日练舞也就结束了。
冰蓝蝶飞回来,也就代表月杉来过又离去了。
将脸埋进书里,水淼淼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怎感觉生活硬生生被自己过成了悲情狗血剧呢。
月杉理因想的比较多,自己到无所谓,基本上做事都是随心来着,但自己也不能冲到月杉面前去,傻白甜的人设不能倒啊。
将《神魔界大观》扔进水盈隐里,水淼淼躺回床上,她看这些纯属因为好奇,又不是想做什么学术研究。
养伤期间何怜怜倒是来过一趟。
水淼淼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床角挪了挪,何怜怜手劲可大,与她外表不符,是断掌吧。
“为什么救我?”
“谁知道呢?当我脑抽吧!”
何怜怜白了眼水淼淼,“就是耍我玩对吧?,太有自信不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