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再像样也没什么用了。
水淼淼的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
她清楚的知道并了解,种种的无力感,更让人崩溃的事她都经历过,早早便强迫自己调整好了情绪,去关注冷凝痴他们。
怕他们好不容易调节过来的情绪,因触景生情又拐到牛角尖里了。
“啊!”
水淼淼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回头望。
一个人影站在昏暗处,抛着一手的石子,
水淼淼神色狰狞,思想挣扎了半天,终于是选择从轮椅上站起,悄悄的没有惊动在悼念的冷凝痴他们,朝人影走去。
“什么时候燚夭灵君你竟然变的偷偷摸摸的了?”
“我只是嫌惊动了你那些小伙伴,会很麻烦。”
“我也嫌麻烦,所以拜托你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水淼淼扶着树,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弱小,才走这么一段就感觉累。
“这个。”
庹炎君拿着剑,敲了敲一旁的东西。
水淼淼此才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卷起来的草席。
水淼淼盯着草席,眯起眼,看不出来啊,“什么东西?”
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庹炎君一脚踹开了草席。
草席中一具尸体滚落了出来。
“哇啊啊!”乍一看,水淼淼大叫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竟然害怕啊?”
“废话!”水淼淼瞪了眼庹炎君,自己还没有心理扭曲到能看见尸体笑出来的地步。
庹炎君他这是特意来耍自己,看自己出丑的吗!
不对,庹炎君没有无聊成这样,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水淼淼收回目光,望向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