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令君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水淼淼一人在床上揉着头,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撩出个宵禁!
这都算什么事。
她能说,她刚才不是想撩你的吗?只是怕你继续说下去,掉了马甲啊!
自己不过就是想找个能与自己领婚书的人,并不想知道这些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出人命的事。
如果可以,当初在花城郊外,自己宁愿迷路到死,也不会去找庹炎君,还戳破他恐女的事,从此之后,他简直是阴魂不散。
自己也曾忽悠过,想要避开合欢宗的女修,哪跟我去领证啊!
也不知他矫情个什么,说这样就成闻人仙小辈了。
呵,让你矫情,这次童仪姝都用上蛊了,看下次你还躲不躲的过!
貌似童仪姝有说过,就算我和庹炎君领证了,也要把人送给他一晚来着,童仪姝到底看上符令君哪了?
看上符令君哪了?
若真要论,童仪姝可以毫不犹豫的说。
“哪都没看上!”
她,堂堂的销骨夫人,裙下之臣可以装满一座城!为何非要追着庹炎君不放,还不是因为那梦。
不,应该已经算不上是梦了。
因为就算是在白日里,四周人群嚷嚷,自己只要一个恍惚,眼前就会出现很多场景。
恐怖的场景与现实重叠。
她最近的动作越来越激进,不惜在仙盟眼皮底下送东西进桃花源,就是因为这些。
以前不过是预感有不好的事发生,现在就像预感被呈现了,日日出现在童仪姝面前的是一幅幅真实到可怕的画面,配合着那鬼哭神嚎悲泣的声音。
简直快要疯了!
桃花源里是繁星灿若的夜晚,桃花源外,是暴雨如柱的花城。
闪电、惊雷、狂风、暴雨都齐聚一堂。
这种天气下,花城的人都早早收了摊躲在家中,空荡荡的大街上,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快的向花城外奔去。
一把寒剑从天而降,削去半截青丝。
童仪姝压下飞舞的衣裙,看着来人,扬起勾人心神的笑容,“我当是谁呢~燚夭灵君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个点你不应该在桃花源吗?”
抽出插在地上的藏君剑,庹炎君懒得废话,“母蛊呢?”
“燚夭灵君在说什么,奴家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为何要跑。”
童仪姝慢慢收敛笑意,当蛊有恙时,自己这的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