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泽轻抚着褚红云的脸庞,那里曾经有对梨涡的,现在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明明是你的笑,让我与病魔做着斗争,我想守护你的笑,却对病魔做了妥协,失去了你的笑。
错的真的很离谱,我明明发过誓要守护这个笑容的,能守护一天是一天。
他有很多事都在一日一日病痛的折磨下遗忘了,再次见到褚红云它们都在一一复苏,其实啊,自己说的好听,若真放手让褚红云穿上他人嫁衣,自己做不到!
“我错了···”
简玉泽看着褚红云那头白发不停的重复着,
谁想听这个啊!
“我答应你。”
突然简玉泽改了词,褚红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瞬间红了脸,推开简玉泽跑了。
“怎么就突然想通了?”
潋滟医搬了圆凳,坐下,望着简玉泽。
“或许是先生的药起做用了。”
“胡扯,那有这么快!”
“她笑了。”简玉泽莫名其妙的道,刚才红云幻想阎王殿里的婚礼时,笑了,真的许久没有见过红云笑出酒窝了。
他都忘了红云有一对能醉死人酒窝“病痛是很折磨人的。”简玉泽看向潋滟医“想必先生应该见过许多,我励志要守护她的笑,到头来却是让她哭的最多的人,我想弥补很想很想······”
“想弥补多久?”
“先生要什么呢?”
“这个不行。”想都没想,简玉泽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当初老太太可是答应了,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那东西历来是给我简家儿媳的,怎么先生想争?”
潋滟医体会到了淼淼被简玉泽噎的无话可说的感觉,这简公子还有腹黑属性啊!果然病久了的人都不正常。
潋滟医站起,“那我在想想旁的吧,对了有人要我替她祝福你们,说找到个人能携手走进婚姻,很难,你们很幸运。”
“这话,淼淼姑娘回来了。”是个问句,简玉泽却说的笃定。
“从那听出来的。”潋滟医摸着下巴,有些戏谑的看着简玉泽。
“先生莫瞎想,淼淼姑娘她,她很神奇。”简玉泽搜肠刮肚半天后,蹦出一个这个词。
“她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却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这简家少奶奶的称号。”
潋滟医默默点着头,他也有这种感觉。
“在祖母逼迫我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