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
……
20分钟后,总理提前结束了刚刚开始的假期,乘专用飞艇赶往首都。
在足以改变社会形态和产生巨大利益蛋糕的契机面前,恩国已经抢了先,但他更忌惮的是东联盟的合众国,会在此事上独占鳌头。
合众国已隐隐占据了世界头号大国的位置,是否能改变菲国的国力排名,成败将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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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宇宁从水池边接了些水滴回来时,就看到苏晓婷坐在火堆旁,抱着膝盖已经睡着了。
他嘴角弯了弯,走过去将树枝移近了些。
然后盘腿坐在她身侧,将苏晓婷的头轻轻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有所支撑。
洞穴的地面冷硬微潮,加之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薄棉外套,姬宇宁便决定整夜打坐。
但他很快发现,一种独特的香味,令他很难心无旁骛的沉静下来。
上次与苏晓婷同车时,他就对这种味道记忆深刻,那是一种桂花般即馥郁又清新的味道。
这次两人靠的更近,呼吸可闻,脑中不自觉的就勾画出了一副图景——
绵绵细雨打在开满桂花的林间,簌簌轻响,忽而雨过天晴,阳光初绽。
虽然落英遍地,但更多枝头的花蕊,却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晨光交相辉映。
混合着湿漉漉的草木泥土香气,绽放出更加清新脱俗的芬芳来。
这香味令人沉醉,仿佛拥有了西湖十月的盛景。
火苗跳动的越来越微弱,但灰烬中的余热仍然散发着热力,姬宇宁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浅眠。
[他觉得忽冷忽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偶尔眼皮被掀开,能看到几个穿着白色褂子的模糊身影。
开始时,仿佛有什么力量阻止他醒来,后来这种力量消失了,身体却因与体内病毒抗争的巨大消耗,而时常处于半梦半醒间。
本以为这世间再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倒下,可身体的示警告诉他,再厉害的能者也不能永远拥有健康。
再后来,体内的器官仿佛烈日下消融破碎的冰山,一夕之间轰然倒塌。
回首过去的二十七年,他自问做到了母亲说的,争取每一天都不留下遗憾。他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坦然迎接着生命最后时刻的到来。
他隐约记得,有刺耳的铃声响起,让他的感知清晰了几分。
一只手轻柔的捏开了他的嘴巴,投入一样东西。那东西仿佛最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