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啊!”
秦骜不耐地叹了口气,真正开始介意他的打扰,于是就以一身浩然正气押解着秦南风,把这位“不速之客”送到了大门口。
秦南风怀着一肚子气,坐进自己的千万座驾就猛按了下喇叭,在这深山之中还有回音绕竹。
他搓了搓自己刚剃的寸头,抱怨道:“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敢赶我走?那我就去骚扰你的心上人,你给我等着!”
当晚,洛柒柒做了一个尤为真实的梦。
梦里的天空是接近白的那种灰,她看到祁森塞在她包里的纸条,走上了众安法学系教学楼的天台。
听到她推门的声音,祁森转过身来,她看到他穿了一身略显老气的黑色西服,虽然知道这西服肯定价值不菲,但它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丝毫没有因为它的昂贵而减少。
“找我来干嘛呀?神神秘秘的!”她恣意拉了张椅子反着坐,十足的叛逆少女模样。
祁森但笑不语,举止艰难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纸盒,忽地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她吓得直起了腰,“你你你……干嘛?!”
“小柒,嫁给我!”祁森说着打开了盒子,没有出现钻戒,躺在里面的反而是一个用元宝纸折叠而成的纸戒。
梦中的她灵光一现,惊呼道:“你不是死了吗?还跟我求什么婚?”
祁森嘴边的笑渐渐抚平,被她这么一提醒,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对啊,我已经死了……”祁森无情地诉说着,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随着更多的现实意志汇入到脑子里,她急切地抓住了祁森的胳膊,生怕他随时会消失,“快告诉我,是谁害死了你?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祁森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当下只有眼珠子能动了,他用力地看了看她的唇、她的发、她下巴的痣。
他说:“我要把你记清楚,免得喝了孟婆汤就忘了你长什么样。”
她哭了,明明心脏麻木着,眼睛却自己流下泪。
“祁森……这辈子我不能嫁给你了……我们约定下辈子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做亲人,永远不会分开、不会互相猜忌的那种亲人,好吗?”
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虽感知不到温度,但她想,应该与那天触摸过的冰冷如出一辙。
祁森别开眼表示不悦,“可我只想跟你做恋人。”
她没办法,只好哄着他,“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