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热浪烧至露出点点白骨,其身形更是不停被那火凤横推而去。
直到退无可退,生生砸在一座大山山脚。
少年气府之内如水潭破裂,浩然之气如洪水喷发不停涌向双手之间,化为层层金膜覆盖其上。
那把刻有清风二字的长剑更是不停颤抖,如遭受种种绝然痛苦,被那熊熊烈火中的一点寒芒压出弧线。
白衣少年袖口泛起花苗,沿着臂膀燃烧全身,不停传来烧焦之气。
姜怀额头不停滴落豆大汗珠,撕心裂肺吼道:“停下,给我停下!”
砰然一声脆响,清风长剑从中断裂。
少年连忙一拍,双手死死抓住那几乎快要抵到胸前的一点寒芒。
双手之间有血珠不停从指缝间流淌。
姜怀气府之内那团硕大光源不停流出屡屡金色气息,覆盖双手之上,隐约凝聚出模糊一字。
顿时有碎石齐飞,春雷而鸣。
那把火红长剑依旧直直向前,直到刺破少年胸前一点血肉便瞬间折身而去,隐去其上焰火,静静悬停在那红袍身后。
那人嘟囔道:“不是我剑术高,而是剑太好!”
他往前走出数步,半蹲在那依旧保持抵挡架势实则已经昏迷的少年身前,轻轻吹出一口气,那失去浩然气加持的白衣瞬间化为碎片飞舞,掉下一枚木牌和一个灰色小袋。
少年身躯如同那头顶一般,光秃秃已无遮羞之物。
名叫万山河的少年眯眼瞅了瞅某处羞人之地,扭过头去,伸出二指捞起那已经落地的灰色小袋,往那里面瞟了一眼,抓出那件写有上德二字的白衣套在那少年身上,嬉笑道:“怪不得有胆泡那龙虎宗的姑娘,没看出来,你资本很足啊。”
夜幕下,一位红袍少年就这样背着一位白衣“小僧侣”缓慢而行,他面向前方,略有责怪道:“老前辈为何还要在那一剑之后猛增气力,莫不是真有意杀他?”
悬浮于身后虽未生火依旧火红长剑微微颤动,浮现出一抹红发身影,扶须笑道:“有没有增加气力那是你内心的想法,这都能怪到我身上?”
浓眉少年咧了咧嘴,依旧轻松惬意,拍了拍肩上少年光滑头顶,捧腹放肆大笑,“我说过讨厌白衣书生,可没说讨厌白衣小僧啊。”
红发老人面色如常,倒是仔细瞥了一眼那已人事不知的“小僧侣”,顿时也是一乐,淡然道:“你就不怕他醒来给你拼命?”
万山河笑意更浓,“那剑山之上如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