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被认为见色起意也好,是个大傻子也罢,亦或者是那所谓的一见钟情,少年在拍下那十两银子之时已打算置之于外。
在掌柜的带领之下,白衣少年走入二楼一间雅房,闭门来回踱步,竟还特意的查看一下衣衫是否整齐,发丝是否凌乱。
越看越觉的不妥,更是把那把刻有清风二字的长剑取下放于桌上,只因为看起来是不是太过于凶狠,是否会留下不好印象。
有桃花盛开,百里可闻香。
白衣少年故意以那本平日谱写常事的书籍遮面,推门而出,假装看书,实则眼神于走廊飘忽不定,只在一线,又不在一线。
走到走廊空无一人的窗台,少年莫名有些失落,收回书本,依靠在窗前拎出一坛酒水,猛灌了一大口,瞬间又觉得如果让某人看见此幕,那可不是又留下了不好印象?
他刚准备收起酒水,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更是在那白衣之上留下一手的油渍。
那位让少年羞愧不已的姑娘正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摊开,嘟囔道:“没想到你这大傻子还挺有钱,能让我喝口酒不。”
少年扭头“啊”了一声,那姑娘立即转身欲走,冷哼道:“不愿就算了。”
姜怀连忙挡在她的身前,红着脸递出酒坛,这位素来便出口成章的少年嘟囔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总感觉什么字都不是好的,都不太契合心意。
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咬下最后一块骨头,意犹未尽的吮吸一遍手指,接过酒坛仰头就灌,豪爽至极。
递回酒坛,其双眉完成月牙,坏笑道:“你还挺识趣啊,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一手拎着酒坛,一手挠着发丝,低声道:“姜怀,来自千平县。”
少女伸出一手,笑道:“我叫谢秋,谢谢的谢,秋天的秋。”
少年愣了愣,名叫谢秋的少女连忙尴尬的在身上擦拭一番,其灰衣之上满是油渍,再次伸出手笑道:“我叫谢秋,谢谢的谢,秋天的秋。”
姜怀红着脸同是伸出了手,可还未碰触,谢秋伸着脑袋,低声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少年下意识嗯了一声,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少年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满身油渍的少女双手叉腰昂首道:“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一点气概都没有,还想追求我。”
她举着拳头怒斥道:“再敢偷窥我,我将你打成猪头。”
少女说完扭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