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到所里换了衣服,张缄就在杨所的带队下去执勤,执勤的还有海洋和纪恒,四个人在按照要求站在执勤指定的位置,执勤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任凭冷风吹,执勤的人儿腰杆直,嘿嘿,嘿又嘿!
日子重复和繁琐磨灭了我们的意志,但今天和昨天还是有所不同。
若是每天都相同,人一定会疯掉。
这次所务会和以往又有所不同。
所务会并没有因为杨所、张缄、海洋和纪恒参加执勤而放弃,还是一如既往的召开了。
简单的说一下,所里分为四个组,也就是说四天每组值一个班。
张缄这个组由杨所带领,下面是张缄、海洋、纪恒、战胜四个人。
这次所务会只有战胜参加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别的组都被所领导表扬了,张缄这个组被批评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
“领导不负责,民警不尽责,队员散漫,拖拖拉拉的,案件办的少,各项工作都落后,上班的时候很多人在玩手机。”
这是战胜在会议现场发回的报道,所长还拍了桌子,配合他的义愤填膺。
张缄在小组群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可以想象所长额头上爆出来的青筋,以及他为派出所操劳过度站立的根根白发,以及他拍桌子时桌面腾起的灰尘像爆炸的火焰四散开来。
张缄真的很惭愧,就像前文说的,他辱没了培养他的三个母校,三个母亲的乳汁培养出来一个废材,她们是多么的无奈和伤心。
对不起,母校,张缄给你们丢脸了,下次让海洋代张缄自罚三杯。
张缄不仅业务不行,连酒量都不行,母校,请你们闭上眼睛放弃他吧,不需要抢救了。
……
下午五点的时候,分局的刑警大队的方同学,打来电话说09体改一批的马鞍山的张同学来公干,要张缄去陪酒。
这个推脱不了。
推杯换盏,大家都喝的很尽兴,马鞍山的张同学的一个同事正是张缄在刑警学院的李同学,张同学拨了电话,张缄和毕业八年的李同学通了电话。
吃完饭回家的时候,张缄看着山南寥落的街道行走。因为醉酒,麻木的头脑在冷风中迎着清凉。
这个时候,沈阳该是千里冰封了,刑警学校“王八”楼定上已经有厚厚的积雪。
人们说,回忆就代表老了,现在的张缄不仅老了,还经常用回忆来温暖现实。
刑警学院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