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赶回了山南,整整花了三个小时。
在张家村张缄上了个厕所,放下猪腿就走了,父亲听到本来可以分到猪头张缄却没有要,遗憾的要死,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上下起伏。
其实张缄真想把那个吐着舌头的猪头要回来的,可是他怕父亲自己去解剖这个猪头。
对于父亲这个屠三代来说,找别人帮忙是不可能的。
张缄知道一个月前他的手刚受过伤,他怕父亲再次受伤,六十多岁的他,面对一动不动带着獠牙的猪头,他不能保证父亲会全胜。
请朋友吃完晚饭,在小区了一般散步一边听着收音机的老歌。
没有悲喜,只有回味。
早晨的时候,高中群里的牛方强同学写了几首关于歌曲的诗歌,选了一首自己喜欢的,结束今天的日志。
老歌只合深夜听
依稀仍似从前心
莫道听着人已老
只叹此身似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