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晓”,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是他不知道的。
我今天一看到有关陆董他们那边的报导后,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跟他了解了下情况。
听他说,就在今天一大早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带着头套的古怪人,站在S.B集团大门外向陆陆续续前来上班的员工发‘传单’,全都是陆振南的化验单。
等陆振南来公司的时候,事态已经控制不住了,几乎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如今身患重病,将命不久矣的重大消息。
本来因为陆振南之前对那两家报导过他负面消息的新闻社手段极其强硬,最终导致他们倒闭停厂,大家都还在观望观察形势,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几个小时后,那些在暗中观望的人,见S.B集团现在越来越乱,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认定陆董这次是自顾不暇,一个处理不当,还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人士拉下董事长之位,从此身败名裂,便开始不再害怕他。
于是,在本市第一大台梨花台挑头报导有关S.B集团和陆董当前的负面消息后,其他各大电视台眼红,也就跟着纷纷效仿,抢着要分一杯羹了......”
听完王正宇的话,魏永成的表情越发变得复杂了起来,微微侧首望了眼窗外。
天空漂浮着一团又一团的积云,与太阳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光影重重,忽明忽暗。
日头底下撩起冷飕飕的秋风,仿佛一切都在极致的渲染着世态的炎凉。
魏永成隐晦不明的笑了笑,“好,好得很。
虽说陆振南那家伙自从发家以后,这些年在梨花市内的确嚣张霸道,但是这市里的哪个电视台没有接收过他的巨额赞助费?
现在看他不行了,不帮忙压制住负面消息的扩撒也就罢了,为了电视台的收益,倒是拼了命的也要去踩一脚蹭热度。
呵,看来还真是好一个利益至上,墙倒众人推啊。
谁说不打落水狗?
怕是这一个个的,最爱打的就是丧家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