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紧紧的所在墙角,浑身都在颤抖。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情况,洛相思红着眼睛跑到她的身边想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但明显是受到了惊吓的周灵韵现在已经谁都不认识了,感觉到有人靠近,就像是失心疯一样的贴着墙角尖叫着,声音凄厉好像是垂死的鸟。
李明道连忙按响了床边的呼叫器,叫来了拿着镇定剂的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的想要再一次给她注射镇定剂。
厉风起则像是傻了一样的呆愣在原地,看着因为自己那一声呼唤而造成的惨烈局面。
洛相思看着拿着镇定剂的医生,挡在周灵韵身边,“今天她已经注射过一次镇定剂,不能再过多的注射,你们都出去我有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普通的镇定剂对于成年人来说当然是没有太多的妨碍,但因为周灵韵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给她注射的镇定剂是氯丙嗪,对狂躁症镇定效果很好,但毒副作用也很大,洛相思不想给她的身体再增加任何的负担。
拿着镇定剂的医生看了看李明道,似乎在问他的意见,毕竟李明道才是周灵韵的主治医生。
李明道还在考虑,薄东篱却已经说话了,“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现在所有人……出去!”
他即使坐在轮椅上,但是通身的气度与矜贵却是怎么都遮盖不住,众人鬼使神差的就听从了他的指令,唯独一个人——厉风起。
薄东篱推动轮椅经过他身边,沉声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管是你还是白诗柔都会造成她的恐惧,如果你真的为了她好,现在就马上出去,有思思在这里,她一定会没事。”
厉风起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没有听见去,但终归是在数秒钟之后退了出去。
厉风起颓然的坐在走廊的木椅上,手指插进发间,烦躁的拽了两把头发,“……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的错?”
薄东篱波澜不惊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谁认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做错了?”
厉风起没有回答,只是强调,“你该知道这一次的机会有多难得,难道我要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唾手可得权势?”没有男人不爱权,而他看似放荡不羁,实际上一切不过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他对权势的迷恋或许比很多人都要强烈。
身为兄弟,薄东篱没有办法评论他的对错,而身为旁观者,薄东篱觉得,他的处理手段却是有失妥当,“风起,你爱她吗?”
如果不爱,或许他多年之后他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