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们都滚,滚!”顾西爵操起酒瓶朝着墙面砸出去,一时间玻璃渣子从墙壁上迸溅回来,所有人都不敢再插嘴,忙忙离开。
洛相思弯着腰,慢悠悠的拖着脚步向门口走去。
顾西爵知道自己这样做有多么残忍,可只要一想要那是她跟薄东篱的孩子,他刚刚软下去的心就又硬了起来。
洛相思右手扶住墙壁,眼神带着无尽的失望,“顾西爵,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因为你没有任何理由的猜忌丧命?”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
“不会的。”顾西爵发出一声嘶吼,“就算是死了也是你活该,谁让你总是不干不净!”
“是我错了……”神情从未有过的平静,“跟你这种人说再多的话都是徒然。”
是她错了,当初她就不应该为了钱跟他结婚。
所谓自作自受大概就是如此了,她所做下的过错,就由她来承担吧。
洛相思身子贴着墙壁才能向前走,直到她走出包厢,顾西爵才追了出去,“相思,别走要,现在……现在我就送你去医院。”
洛相思将他推开,他却挡着不肯让开,“顾西爵一切早就该结束了,这五年就算是当初我欠你们赵家的,造就该钱货两讫了。”
顾西爵怔住,想要挽回,洛相思已经扶住墙壁,佝偻着身子一步步朝外走,顾西爵的双手握的死紧——
钱货两讫?
没门!
他死都不会放手,他们即使不能相爱,也要相互折磨!
他绝对不会放手!
她休想跟薄东篱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只能是他的老婆。
外面霓虹灯放耀出迷离的璀璨,洛相思穿着的裤子内全是血,小腹痛的像是在翻搅一样。
在包里翻翻找找了半天,这才将手机掏了出来,熟悉的声音从那端传了过来,让她蓦然就有种安心的感觉:“想通了?”
洛相思死死咬着唇瓣,弯下腰蹲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
半天才说出声音来,“薄学长……”
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让正在开会的薄东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剑眉皱起:“怎么了?”
洛相思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旁,双膝拱起,两只手用劲按住腹部,嘴角泄出一声闷吭,“唔……”
薄东篱心下一沉,声音更是低沉,“说话。”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