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对所有人都带着防备与不信任。
即使她现在在他的怀中,他都丝毫感受不到她的柔情,神情僵硬而冰冷。
薄东篱头微微的靠前,五官冷硬,灼烧呼吸的气息都扑洒在她的面上。
洛相思攥紧了手掌。
浑身都紧绷起来,就像是被拉直的一张弓,“你……能不能快一点?”
不过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直奔主题来的干净利落。
“怎么,怕了?”看着她绷紧的模样,幽幽道。
“去楼上。”
“不喜欢在沙发上?”
“嗯。”
扬眉看着她,眼神深幽而邃暗,“不喜欢就装作喜欢,不然待会……可要吃苦头,准备好了?”
“嗯。”
握在她腰际的手微一用力,将她半撑着的身体按了下去,“唔……”
将薄唇压在了她的耳边,嗓音喑哑低沉,“待会儿可比这痛,真的准备好了?”
“薄东篱,羞辱我你很开心吗?!”垂下的发丝遮掩住了她的眉眼。
薄东篱俯首,将她面颊上的发丝拨到一旁,指尖触及到了一片湿润。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神情未变,眼泪却是丝丝缕缕的滑下。
无声的哭泣的,大颗的眼泪直直地滑下,梨花带雨的惹人怜惜。
有力的手指按压在她的眼角,粗粝的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揩了揩,“跟我,很委屈你?”
洛相思摇摇头,跟他,她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原本就是她欠他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哭。
“我……可不可以直接略去前面的戏份,直接做你想要的部分……”洛相思咬了下唇,轻声说道。
薄东篱盯着她。
指尖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
洛相思将头偏过去,闭上了眼睛,浑身说不出的僵硬。
薄东篱全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素日里粉嫩的面颊变得苍白无助,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一点,她便将眉头皱的死紧。
贝齿咬着唇瓣,身子无助的颤抖,就像是被风雨摧残无力的小白花。
薄东篱大手一扬,将她的风衣盖在了她的身上。
衣服压在身上,洛相思迷茫的睁开眼睛,他……不做了吗?
薄东篱深邃冷冽的眸子微微下敛,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同以往的粗野一句:“今天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