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柔情的话,这声“思思”还是她威逼利诱好几个星期才换来的结果。
他的语气轻柔,说出的话确实让人如坠冰窖,他说,“谈条件要有足有的资本。”
没有资本,又拿什么谈条件。
他在告诉她,她现在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洛相思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他在告诉她,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黎明出事了,帮我把他安全的保释出来,我……今晚留在这里。”
薄东篱的眼底闪过一抹差异,似乎是没有想带她会如此直接,只是很多时候直接被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比如现在。
“你值?”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薄凉笑意。
一抹羞耻的感觉直冲心头,她将大衣解开扔到一旁,裙摆将她的身形衬托得足够漂亮。
“你说我值不值,嗯?”手指勾起他的下颌,媚眼如丝的凑近。
读懂了她话语间的意思,薄东篱的眼神深了几分,目光评估般的在她的身上反复流连。
她的身体,肤若凝脂的触感,即使过了五年,还让他难以忘怀。
手中的雪茄不知不觉中燃到了尽头,而他却没有发现,直到火星触痛了手指他这才从容将烟头按压在烟灰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