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的模样,就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他不会这么做一样。
她的胸有成足,让薄东篱有种自己被拿捏住的不悦,“洛相思,后悔吗?”
她捏了捏因为酗酒而胀痛的额角,笑的妖娆妩媚,起身指尖摸上他的俊脸,呵气如兰:“后悔什么呢?”
薄东篱死死捏住她的手骨,“洛相思,你还是那么有恃无恐。”
她笑,“是你给了我有恃无恐的权利。”
若非是他的一再纵容,她怎么能有资本在他的世界里横冲直撞。
薄东篱冷笑一声,捏着她手骨的手加重了力道。
她轻皱眉头,似是不解,“生什么气呢?我的婚姻被你毁的一塌糊涂,我都没生气。”
她不提婚姻两个字还好,她一提这两个字,薄东篱的眸子在顷刻间便染上了山雨欲来的怒气,“你在提醒我,当初自己是怎么被你劈腿的?!”
她精致的眉尾下压了一下,好不冤枉的模样:“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明明是先跟你提的分手,然后才找的别人。”
薄东篱垂在一侧的手指攥紧,冰寒的眸子攫着她,一字一顿从喉骨中挤出,“洛相思。”
他怒,她却在笑,娇娇柔柔一句,“学长,我想离婚呢。”
学长,当年校园中她追着他跑的时候,总是喜欢仰着一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冲他喊“薄学长”。
后来的很多年薄东篱都在想,那么多女生冲他献殷勤,为什么他就是偏偏被她的笑晃了眼呢?
时至今日,都没有答案。
他嗤笑一句,“当初卖身顾家,现在又不爱钱了?”
洛相思心口一堵,面上却依旧在笑,“钱,当然爱。”
薄东篱的脸色沉沉,嘲讽的嘴角一扯,“是么。”
“但是,我发现东尊集团似乎更有钱一些。”她凑近他,扬着他曾经深爱过的眉眼。
见面之后,他第一次笑了,可笑容却不达眼底,“一个被人玩了五年的女人,我会要?”
胸口闷闷的难受,指尖抚上他的眉骨,“薄学长,你忘不了我的。”
曾经他爱她的张扬自信,如今却觉得碍眼的很,挥手打开她的手。
洛相思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朝着后面跌过去——
薄东篱眉头轻皱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去扶她,但却在手刚刚伸出去的那一刻收了回来,冷眼看着她摔到地上。
洛相思痛呼一声,眼睛中尽是不满与指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