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丞长老既然指名道姓的让李家兄弟上京的,那么就应该保护好他们,可是现在李家兄弟遇袭,而且还是丞长老的人马。
倘若李断江将这件事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丞长老?认为丞长老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如果李断江真的这么做,那以后丞长老的威信何在?”
这时,之前质疑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先对着刘允均行了一礼。
然后指着赵如生说道:“一派胡言,你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废话。我且问你,你说李断江是上演可以出苦肉计?可李断江的目的是什么呢?诬陷丞长老又有什么用呢?”
赵如生一看这人竟然敢如此指责他,顿时大怒道:“周太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李断江的人吗?这李断江有什么目的我怎么知道?你如此的维护李断江,究竟意欲何为?”
周太清一看赵如生如此污蔑他,大怒道:“无耻小儿,你为何如此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维护李断江了?倒是你,满口胡言,漏洞百出,说了半天都没说个所以然来。”
刘允均一看两人吵了起来,一拍桌子,“够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这里不是菜市场,要吵出去吵去。”
两人一见刘允均发怒了,急忙行了一礼,躬身道:“下官不敢。”
“行了,你们先坐下吧。”刘允均大手一挥,扶额道。
这两个人啊,天生的死对头,不管事大事小都喜欢掐架。
“太清啊,你以为如何呢?”刘允均看向周太清,希望周太清能给出一个答案。
周太清一下刘允均在问他,连忙站了起来,拱手道:“丞长老,以下官来看,这应该是有人想挑起丞长老和李断江的矛盾。”
刘允均一听,眼色一亮,心道:“这人还有点见识,不像那个赵如生那般,说了半天全都是些废话。”
于是刘允均压着性子,耐心的询问道:“此话怎讲?”
“丞长老,以下官之见,应该是有人想火中取栗,趁着丞长老和李断江彻底交恶的时候谋取更大的利益。”周太清看着刘允均,一板一眼的分析道。
刘允均扶着胡须,心中思索了一番,觉得周太清的话也有几番道理。
“一派胡言,我看你周太清就是信口雌黄。”坐在一旁的赵如生听到这话,立马跳了起来,指着周太清的鼻子大骂道:“整个天阳宗国谁敢这么做?且不说整个天阳宗国除过李断江那厮,那个不以丞长老马首是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要是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