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嘴干什么,我就是嘴贱。”通讯兵暗自后悔不已,他跪在地上地上等候着李断江的发落。
李家军是整个天阳宗国军纪最为严整的军队,在军队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是有严格规定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可是没好果子吃,动辄军棍伺候,关禁闭。军棍还好说,扛过去也就算了,可这关禁闭那简直就是噩梦啊。如果被关进小黑屋,那就惨了。吃饭睡觉全在里面,而且里面没有任何光亮,哎夜晚还黑。一个没有窗子的小黑屋,关进去之后一天三顿饭只给一顿。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一个正常的大汉进去关个两三天,出来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通讯兵等了好久也没有听见李断江的声音,他有点疑惑的抬头看着李断江。
只见李断江站在那里思考着问题,背对着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管自己。他想起身跑,可是他不敢。在军队这么多年,他早已养成了听令行事的习惯,没有命令下来就一直跪在这里。
李断江皱起眉头,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怪不得蛮兵会调动那么多的二级军队,怪不得啊怪不得。原因在这,先挑起我和宗国的矛盾,使我和宗国相互猜忌,然后他们利用这个猜忌大做文章。哈哈哈,那你们可就小瞧我了。管你们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老子接着。”
李断江的目光逐渐变冷,目光中的杀气几乎就要实质化,他身上涌现出一股冰冷的气息。熟悉他的人知道,将军要杀人了。
距离将军不远的兵士们全都打了一个冷颤。他们看向将军,再看到了跪在那里的通信兵。不由得他们为这个通讯兵默哀一刻钟,谁让你惹将军生气,这下惨了吧。
李断江举起右手,朝着背后挥挥手,示意通讯兵离开。
通讯兵如蒙大赦,告了一声罪,急忙起身离去。
不远处的兵士们瞠目结舌,这样也行?将军什么时候转性子了?他们中有的人呆在了那里。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凡是触怒将军的人,不管兵士还是其他将军什么的,只要惹怒了将军,那根本就没有好果子吃。今天将军这种表现不正常,真的不正常。可惜想破他们的脑袋都想不出来为什么。
李断江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士兵,大喝道:“不赶紧抓紧时间准备,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想吃军棍吗?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身上冷汗直流,赶紧低下头接着干活。
“好险,差点被打军棍。”这是很多人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