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之光,“该死!居然玩阴的!果然是个阴险狡诈的妖女!”
蔺子健却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这方大军溃散断翼而愤怒,“有意思,真是小看他们了,看来就算胜了也是惨胜啊,金将军,你这脸丢大了!”
金城懒得理这只老狐狸,他冷眼看着乱战中一抹绿色身影闪过,当即飞身跃下,朝那人袭去,却半路被褐衣甲兵长剑一扫阻了去路,顿时大怒。
“元姑娘,此事与你无关,最好别多管闲事!”
“有关的很!刚才扯我马尾那姓谷的就是你安排的吧!你这个阴险之徒,受我一剑!”说罢不管不顾扬剑刺向金城。
“哼!兵不厌诈,你既找死!那莫怪我不客气!”金城掌风凝结了真气,竟是一把握住元梓月的剑刃,猛地一扭,半截化为齑粉。
元梓月一时惊愕,却不料金城半点不给她喘息机会,合掌劈向她右肩,眼见着要血溅战场,一把长刀凌空飞起似长了眼睛般劈向金城后脊,他急忙收回攻势身影一闪避开攻袭,朝后面看去,果见那女人已经立在他的位置,大喇喇的举着他们的将旗一挥,甩向谷飞的方向。
站在一边的蔺子健也笑眯眯不说话,任她作为。
金城目眦欲裂,一脚踢飞脚下将士,抢过长刀冲天飞起,霜白的刀刃也化做了一道飞虹,携着凌厉杀意劈向游雪。
“哈哈,丫头,此人恨极了你呢,本侯还是撤了,这里真是乌烟瘴气!”
游雪看着那逼近的人影目光复杂,冷冷道,“走好不送,护好大王!”
说着也不看蔺子健,飞身跃起,躲开了金城的攻势,迅疾踢飞了左翼一个杀红了眼的骁骑营将士,夺过他的长枪,飞落于黑马上,挑衅地朝金城一笑,策马朝凤河峡疾驰而去。
金城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此乱象杀了这女人,就算追究起来也无法问罪。
他当即也踢飞阵营中的战士,策马紧追了过去。
两个不负责任的主将跑了,唯剩下谷飞一人控制场面,可是已经混战一团乱的各方将士浑然没有止战觉悟,抢夺将旗好像已经是摆设,这个战场似被人下了蛊般,众人都迷了心窍,什么私仇旧怨都开始冒出来,乱打一气,重伤者满地打滚,轻伤者奋起反击,简直不忍直视。
就算演武台上已经鸣锣收阵,胜负已分,场下还未战歇。
而主试台上的帝王和闻韶也不见了踪影。
崧雪峰上,两人立于树冠之上持长枪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