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与我军在蒙郡外五十里对峙。
那个传信的探马已经自缢在诏狱中,金世康在探马自缢前一日,在演兵校场被不明飞箭射中,从战马上摔了下去,如今自请卸了兵甲,在府中养伤。”
玉明轩说的意味深长,“御医署都说他没有一年半载无法上战场,开了药方让他悉心调理。有意思的是,每天夜里有一辆神秘的马车会从金府角门进入,蓝轲说那人是个大夫,永宁堂千金难求的管存山。”
见颛云泽眉心紧蹙,他才勾起唇角,扬了扬眉,“南星姑娘之前一直派了梓月跟踪他,也暗中跟他见过几次面,每次都是半日之久,所以,玉某以为,此事王爷不用过于忧心。”
颛云泽深深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宇间似有调侃之意,也不言语,缓步踏出了大厅,沿着栈道朝前方的露天校场走去。
玉明轩似乎是故意为之,跟在他身后继续幽幽道:“镇西侯公然在廷尉府叫板兰峥,要将诏狱中假扮晋阳姑姑的赢荷拿回飞鹰堡处决,等他的护卫冲进诏狱时,发现那个女犯已经在诏狱中被处死,顿时大怒,闹进了宫里,要大王严惩兰峥,摘了他的廷尉一职,诏狱中几个诏狱长联名血书,说兰峥在狱中对女犯连夜动了死刑,根本没有审问程序,收买他们不成还欲杀他们灭口,大王当即下诏卸了兰峥廷尉之职,命司隶大夫晏翊亲审此案。据报,南星姑娘离开王都那夜,与镇西侯在昭和街的暗巷马车里,密谈了两个时辰。”
此时,他终于看到颛云泽脚步一滞,面无表情之下似是隐忍着什么情绪,虽然他无从探究心里却畅快之极。
毕竟,他从始至终可不是个温润无害的如玉公子,能感受到某人满心挫败的情绪,还是很欢乐的。
谁都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能在短短十几天中,能利用这些了不得的人物甘心为她驱使,教各方联盟的恶势力崩裂至此,连他都十分惊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