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不知所措。
“不动武,静心调养半年,每日施以奇药和针灸,将军可能做到?”
金世康这才面色稍缓,松了口气:“不难,待本将军击退敌军凯旋,就可以请大王恩准,在家养病。”浑然忽略了刚才管存山说的妄动内力一说。
管存山薄唇微勾,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言,只是拎着药箱离开了。
第三日,金府内院中哭喊声一片,尹玉上吊自杀,幸得仆妇及时发现救了下来,等她醒来后,那熏香也查出了异样。
金世康从军营赶回来,就看到父母高坐在堂上,下方跪着一脸病容的尹玉。
“父亲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金笑杰面色阴沉,妻子郁氏沉声道:“吾儿,这妖妇用的熏香是传自北疆的汨罗蝶香调制的,”她见儿子还是狐疑不解之态,看了丈夫一眼,终是咬牙道:“不仅有催情之用,也是极伤根本的药!”说着已经双眼泛泪,又气又恼,也是心疼儿子。
这种话本不应她来说,只因那些调查熏香的下人都已经派人灭口,金府门第贵重,若是被下人传扬出去,岂不是徒增笑柄,金府还怎么立足?
金世康回想起管存山离开前意味不明的眼神,怔愣地看着妻子,难以置信道:“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他虽然迁怒妻子乱用香料,但也没想过她会故意害他,这个妻子从小与他青梅竹马长大,为人他再清楚不过。
尹玉终于哭了出来,抱着金世康的小腿哭诉道:“不,不是,夫君!夫君你信我!当初金氏给我的时候,只说此香能助绵延子嗣,妾身没想到她竟然骗我!”
“金氏?哪个金氏?”金笑杰终于开口冷喝道。
尹玉咬牙道:“就是那个曾府的大夫人!她说她们姐妹也是用这个才子息旺盛的。”说着,又抱着金世康的腿痛苦忏悔。
金笑杰与金世康对视一眼,纷纷想到了兰济程在朝堂上慷慨激昂歌颂他的功绩,将他抬上征北大军的主帅,心中一片冷寒。
桐吾园中,一个内侍提着晚膳在禁军虎视眈眈地目光下,缩着脖子踏入蘅芜殿中。
殿中今日黑暗一片,没有点烛火。床上锦被下微微隆起,里面的人应是在睡觉。
若是往日,内侍放下饭食早早就离开了,但今天这内侍不怕死地上前凑到床前禀告:“玖兰王子,该用晚膳了。”
被子下没有动静,他嘟了嘟嘴,毕竟年纪还小些,拿了银子总要按吩咐做事,那人吩咐他放下食盒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