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治好王兄这一点,我信,这便够了。”
不过这药性真的是霸道,那如钢针般霎时间流窜四肢百骸的痛感又一次袭来,他努力不失态,低声道:“你先下去。”
平生看了眼颛云泽的神色,心中已了然,默默退出屋外,轻轻合上了门。
颛云泽攥紧手中信笺,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药性带来的巨大痛楚,直到夜黑人静后,药效散去,他精疲力尽走进浴房洗漱完后换好衣服出来,略微恢复了些精神气。
他拉开房门,见平生守在屋外,问道:“鸠罗幽那边如何?”
“已经将她和伽罗国来使安排在国宾馆,并派人暗中严密监守。”
颛云泽踏出房门,负手淡淡说:“琼琦用金针封住了她各大穴道,想她也走不出国宾馆的大门。而且大王此行,还带了那个人过来,想那鸠罗幽更不会轻举妄动。”
他想了想,又吩咐:“大王身边虽有黑甲卫守护,你还需暗中多上心,不可懈怠!”
他说着,便踏着月辉朝院外走去。
平生见状急忙跟上,“已是夜深,王爷要出门吗?可要属下随行?”
“我出去几日,这里一切照计划行事。”
“是。”平生躬身领命。
他皱眉看着自家王爷大踏步离开,心中暗忖,自从晩沙坪那件事后,王爷虽只对阿随重责,可也不再对他如以往倚重,他也知道自己当时有放任阿随对那个南星姑娘的无礼,可他想不通,那个南星姑娘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教王爷如此上心?
若说是医术,如今不是有了琼琦了吗?那个小丫头纵然有几分能耐,又能厉害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