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挎着竹篮奔进房里,跳上游雪的床,开心打了几个滚。
这下游雪和云泽两人均是眉心一跳,游雪上前几步将人拎起来:“你今天怎么了,这是我的床!”
傲徳理直气壮,“姐姐,你说过,病人有任性的权力!”
游雪这时很想揍小孩一顿,并声明自己不是此小无赖的姐姐,可是有忘香在场,她只能按下作罢,任由他继续跑到她床铺上睡觉。
游雪回头看云泽:“你有没有请大夫给他看诊,确定没事了?”
“余毒未清,你的解药虽然有用,但此毒还需要对症的解药,蔺子健已经给了我药方,他还需服用几次才能清毒。”
“赢荷处取得?”游雪问道。
云泽惊讶,却不知道游雪知道多少真相,点头说:“是的,她是火逻教徒。”
“她如何了?”
“她被关押在地牢之中,你要见她么?”云泽问,他私心是不希望游雪去见这个赢荷的。
游雪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我与傲徳只是遭了池鱼之殃而已,没有见面的必要,蔺子健会杀了她么?”
“她不会死。”云泽沉吟许久,才说道,“但也不会再得自由身。”
游雪翻拣着竹篓里的草药,“你们大清早围在我门口干嘛?”
云泽不能说他是来围堵傲徳的,只能说:“今天你要去为姚金玲看诊,我陪你去。”
忘香惊讶看了云泽一眼,对上同样惊愕的青阳视线,垂眼继续低头收拾游雪分给她的草药。
“哦?内院好像禁止外男入内吧?”游雪说,不过她还是很感动的,因为第一次不愉快的相遇让游雪对云泽总是心中有点隔阂,可自这次相遇后,他对自己几次相救,一路上也照拂有加,或许因为是这样,她才暂时放下自己的事,费精力去为他大哥的病操心。
“我送你到院外,在外面等你就是。”
“这样,那好吧,你好像很闲?蔺堡主那边不用联络感情?”游雪好奇道。
云泽被她新鲜的言辞怼地有些哑然,无奈道:“晚些我与他有要事相商,到时候你们两个就不用跟去,在房里好好休息吧。”他指的是游雪和傲徳。
一室浓的化不开的黑暗里,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她抚上空空荡荡的台面,铜镜已被移走,胭脂水粉金银珠宝的点缀都被她摔碎扔出门,可是现在,她却有些怀念,难道是昨日那个女孩子的话动摇了她么?
昨夜本已是朔月之夜,照例送来了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