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赤铜护法拱手祝贺道。
“你今日若是来取笑我,大可不必。”青金子也终于坐下。
“听说教主让那剑客观摩星邪壁画,而大护法进山久矣,却始终无缘。到底是教主深谋远虑,为大护法着想,还是另有打算呢?要知道那星邪壁画所刻本就是凝神之法门,于大护法更是有裨益。”
“教主膝下无子,大护法忠心耿耿,一心为教。”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此生绝不负荡歌山。”青金子张了张手制止道。
不负荡歌山,可不代表不负教主。赤铜护法久经江湖,也是哈哈一笑。
青金子问道:“所以,你今日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我们愿助大护法一臂之力。”
“你们?这山中还有许多你们的人?”
赤铜护法嘴角漾开,故作神秘道:“若非如此,怎么敢妄言助大护法一臂之力呢?”
“我如何信你?”
“敢问,如何才能让大护法相信我们?”赤铜护法问道。
青金子头也不抬,说道:“你先找出那黑衣人是谁。再来与我谈什么一臂之力吧。”
“如此,便一言为定。”
等到赤铜护法大步迈出洞府而去,青金子蓦然起身,将桌上的茶壶茶杯一扫而空。
茶壶茶杯落地而有声,碎了一地,青白不一,无法重圆。
……
金意楼享誉天下,不仅是它的地位超然,更是有它的独到之处。
几架颜色不一马车方一停在门口,自有十数个黑衣小厮出来接待。
梯架迎人下车,落架引马就槽,小厮们的动作颇为麻利。
为首那人虎背熊腰,一伸手一张嘴便是要了五间上房。乖乖,这出手可是阔绰。
那小二丝毫不敢怠慢,堆起熟络笑脸相迎。
不过让小二觉得奇怪的是,这人竟是他人挤的一处,竟是让一个脸色苍白,不停咳嗽的中年书生独居一间。
中年书生并未在厢房之内就餐,而是将自己一人关进房间。
厢房之内,酒桌之上,一旁新晋的客卿善意提醒道:“楼主,纳兰先生不愿与我们住在一处。”
虎背熊腰者,正是点器楼主姜赭。他笑了笑,解释道:“非是不愿,而是纳兰先生向来喜欢清静。客卿不必多心。”
那客卿不明白其中道理,却是不依不饶:“楼主身份超然,自当独居一间。可是纳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