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快,可惜徐庸铮却没在意,将信封从袖中拿出,就此递了过去。
“既然如此,就麻烦王小姐了。”
王妍兮接过信,略微一看封面,开始还捂着嘴巴,后来却止不住笑声。看着徐庸铮摸不清头绪的表情,王妍兮解释道:“烟姐姐姓哥舒,可不是姓歌。你这处可是写错了。再说,也不是歌舞的歌,而是大哥的哥。”
再去看那信封,歌小姐三个大字是如此醒目。徐庸铮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个笑话,显得有些尴尬。
王妍兮笑得花枝乱颤,好久才止住了笑声。
“王小姐,就此别过了。”徐庸铮等到王妍兮收敛了笑意,拱手道。
“等等,无为大哥,我有件事想问你。”王妍兮认真道,“你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可是你自己的?”
“自然是我自己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那日在车厢之际,我瞧到那块玉佩通体血红,祥龙藏云,价值不菲。你行走江湖可要小心些,不要弄丢了。”
徐庸铮不明白王妍兮突然对自己玉佩如此关心是什么原因,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
王妍兮没有理由留下徐庸铮,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庸铮离去。
等到徐庸铮身影消失在眼中,王妍兮眼中隐隐带着泪光。
其实那日二人车厢之中,她便认出了是他。
这个剑客胸前的纵横交错疤痕,虽然一道盖着一道,哪里会吓到她这个在江湖游历了一些时日的女侠客呢?
她当日紧紧捂住嘴巴,险些没有哭出来。那些伤口她是那么熟悉,只因为那些伤口是因她而起呀。心头血······
车厢获救,她大可以恩怨两清,赶走他,没必要保他周全。
这些他应该也没细想吧。
藏兵湖上,也是他救下了自己。若是当如李玉楼真要胡搅蛮缠,她真的会去和师傅哭诉。而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师傅,纵然是杀了李玉楼,剑幕又敢说什么呢?她只怕剑幕将迁怒于别人,给他带来麻烦。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过得好不好?这才是王妍兮藏在心里想问出口话。
问及他的家人,得知他的爷爷原来已经去世。
可惜这些,他都不懂。他现在孓然一身,心里哪里会有牵挂呢?
藏兵殿之前就有一对血红玉佩,一块刻有祥龙藏云被送给了别人,一块鸾凤耀日她自己至今还随身携带着,这才是天生的一对。这才叫天造地设,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