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甚至还会落得个兵戈相见无情面的下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呀。只是我藏兵殿何曾怕过?再将这武斗的地点定在清雪峰,就这次自命清高的家伙一次争个够,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拆去我们几座楼阁。”
粉衣女子倚在穆雎的肩头,笑道:“拆去几座楼阁,这如今的武林人士,还有如此胆量之人存在吗?”
穆雎终于放下酒盅,一手捏住那粉衣女子的玉手,说道:“戚夫人,如今倒是指点江山,大论天下英豪了。”
戚夫人并不算如何风华绝代,可是骨子里的那股柔弱,让穆雎颇为中意。
戚夫人也不闪躲,反而将身子靠得更近了,说道:“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不是戊关你如此关心江湖,我一个小妇人家,岂会去看那些枯燥的典籍?”
穆雎笑了笑,笑道:“如此说来,怂恿小公子去练武也是为了我?”
戚夫人自然知道穆雎所说的小公子是谁,也不畏惧,继续撒娇道:“昭耀自幼就喜欢习武,你也知道,如今江湖处于乱世,出门在外可得会些武艺。虽说他年岁不大,可是这习武呀,自然是越小越好。”
“这习武倒也不是坏事。可他习文学礼更是不能落下。”穆雎往后一躺,有些懒散。
戚夫人道:“我晓得的,不然那教习先生,我也不会花那么多的功夫去留下他。再说,昭耀的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也不看看是谁的······”
穆雎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一皱。
这皱起的眉头似山峰之上的浓云惨淡,戚夫人知晓之后赶紧噤声,然后作势要去抚散那浓云。
“人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戚夫人手中的动作也停止了。穆雎眉毛中间的那道疤痕似乎有些黧黑,戚夫人有些看不清楚这个人了。
“如今你身在高位,而昭耀公子更是有意出阁,凡事得三思而行。祸从口出这句话不是我第一次告诫与你。”
“难道你想毁了昭耀公子不成?”穆雎怔怔问道。
戚夫人眼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白皙的脸上有了些微红。毁了昭耀公子?不,她不敢想,这可是她的至亲骨肉呀。
“那昭耀他······他一个人怎么争得过他那些一母同出的哥哥们呢?”戚夫人咬着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