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大小姐听到求亲这两个字,感动得稀里哗啦,险些将吴雨淹死在眼泪里。
吴雨又是一阵安慰,一阵抚摸,讲了好多好听的话,才将青鸠帮的大小姐送走。
吴雨一拍手掌,就吩咐手下,送来一坛上好的酒。
他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信物,然后将其扔在桌子上,从桌下机关里,取出两个上好的酒杯。
药粉无色无味,入得酒坛之内,并无二样。
吴雨提起酒坛就往徐庸铮的住处走去。
可惜,徐庸铮并不在房间内,在下人的招呼下,吴雨借着天井的长梯就来到了屋顶之上。
是夜,星光灿烂,尚有圆月一轮。
“想不到,你不仅名字古怪,睡觉也和他人大不相同,选择在屋顶安睡。”
屋顶瓦片轻响,徐庸铮坐在正中间的瓦栏之上,剑匣安放在他手旁。
徐庸铮睁开眼来,看着迎面走来的吴雨,也是笑道:“你醒了?没和那大小姐温存吗?”
吴雨走到身前,说道:“别提了,这青鸠帮的大小姐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徐庸铮看着吴雨手中的小酒壶,说道:“星夜灿烂,确实适合饮酒。”
“那不知,天狼兄是否能赏个脸,喝上一两杯呢?”
“我身上有伤,不能饮酒。”
徐庸铮摆出了一个不喝酒的理由,可惜,吴雨并不买账。
“看来,天狼兄对白天的事仍然心有芥蒂。这样,我自罚三杯。”
说做就做,吴雨干净利落地一连倒了三杯酒,然后灌入口中,他酒量不错,是为数不多遗传北淮帮主的优点。此时三杯酒下肚,他更是打开了话匣子。
“我的父亲是北淮帮主吴阖,可是我的母亲是谁?叫什么名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府里的下人从来都不将我放在眼里,他们更是暗地里称我为小杂种。”
“后来,有个好心的下人告诉我,我的母亲乃是那吴阖身边的婢女,而我,不过是那吴阖酒后乱性的产物罢了。”
“我也很好心,将那个下人送入了九江河里喂了鱼。做这件事的时候,我才十二岁。那是我第一次拿起刀,也是我第一次那么勇敢。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并不美好,我吐得昏天暗地,险些将自己的苦胆都吐了出来。不过也有好处,府里的下人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说我坏话了。”
“吴阖对自己的儿子向来管教不严,吴讹更是个出了名的废物,而我,只能自己学会伪装,用沉默寡言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