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之鲤的打造,乃是完全出自吴阖的手。无论是挑选人才,还是生死关头的训练,吴阖都亲力亲为。这些人都是了无牵挂的孤儿,在世上也没有别的亲人。每一个都是经历数道生死考验的,可是,连吴阖都没想到,这些过江之鲤没有护住自己的性命,反倒落入了这个他不喜欢的二儿子吴雨的手中,不知他泉下有知,是否会低头叹息。
那十数条过江之鲤就此攻了过来,好似一团鲤鱼盯上了猎物,将徐庸铮团团围住。
他们手中的钩叉便是鲤鱼的尖牙利嘴。
他们配合有度,时而三人合击,时而四人从四处偷袭,誓要扯下徐庸铮的一大块肉来。
他们的身法灵动,真的好似一尾尾鱼儿在水里游曳。
这便是过江之鲤。
徐庸铮一手逆流剑,一手银质软剑,都不是破阵之佳选。
逆流剑他迟迟不敢去熟悉,这柄不属于他的剑他无法占为己有,更无法使得得心应手。
银质软剑对上钩叉,更是成效甚微。钩叉不仅造型奇特,而且手柄扭曲。
逆流剑方才抵挡住三人的合击,下一刻,又是另外三人的偷袭。
徐庸铮一脚踢在身后那人的肩膀之上,而后腰身一扭,手中银质软剑就刺向身前那人的脖子,然后左手往外一划,就要去挡住左边那人的钩叉。
身后那人被震碎了肩膀,而身前那人没有被软剑刺中,再看左边那人的钩叉,勾破了徐庸铮的衣裳,那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那些人没有呼痛,反而是后退,换做其他几人继续。
这种有秩序地攻击,就好像事先设定好的一样,徐庸铮在避过七八招之后,也大概摸清楚了门路。
事已至此,徐庸铮不再心慈手软,将气机注入了逆流剑中,就是一道剑罡。
这道剑罡下一刻,就砍断了三人的钩叉,而他右手的银质软剑也准确地划过了三人的喉咙。
另外几人不为所动,依旧是挺着兵刃上前。
徐庸铮的剑罡如何锋利,也不对准钩叉锋锐处,反而是选在手柄处,每一剑挥出,就是一柄钩叉被砍断。
片刻功夫,又有四五人被银质软剑取走了性命。
吴雨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过江之鲤停止进攻,不然他刚接手不久的这道渔网,今天就要损在徐庸铮的剑下了。
“够了,你们退下吧。”
“如果现在将你杀了,我当如何去说服他们呢?这样的话,是不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