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扬威,何愁楚家不能兴盛呢。”这一下的言语将诸人的议论斥责都给打断了。
诸位长老更是听得清楚,有的直接炸开了锅,根据家主的指示,他们的言语更加的不客气。
“这人,如此目无尊长,就是我们楚家败类,就没资格来我们楚家祖祠。”
“对呀,家主还是太过仁厚,这个小畜生就不该进我们楚家门。”
“楚瑞昭不就是贺个寿,仗着琴帝威风,有何本事?如今还想再楚家逞威风。”
“正是,将这混账东西乱棍打出去吧。家主切莫妇人之仁,小子哪天被人骑到头上来了。”
诸位长老一唱一和,在楚瑞昭看来,他们就是楚二叔肚子里的蛔虫,更是家主的出声筒。而楚家二叔极会作势,他忙在一边当好人,说道:“别吵了,诸位长老,他还年少不懂事,莫说看在我的面子上,更看在我哥哥面子上,多担待些。”
这一圈,更是油锅里放热水,诸位长老更加气愤,有些直言道,这小子父亲有什么面子可以看的?
楚瑞昭看着他们演的一出好戏,眼神冰冷,如在冰窖中,一一扫过去,如猛兽巡视。
有些人察觉到他凶狠得可以吃人的眼神,声音渐渐低了。而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到嘴的话也是慢慢降低了声音。
可怜楚家家主还在一旁惺惺作态,好人言语道:“对嘛。就当给我一个面子,这后生侄子不懂事的,以后我自会好生管教的,就当替他死去的父亲做件好事。”他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刚转过头去,就发现楚瑞昭死死地盯着他,一言不发,极为肃穆。
楚家家主想堆起熟络的假笑,可是却笑不出来,话到了嘴边,化作唾沫又咽了下去。
楚瑞昭看着这个本该是至亲的男子,问道:“这些年,你可曾后悔?我亲爱的二叔。”
楚家家主不说话。
“应该是后悔没将我斩草除根?还是后悔不该加害我父亲?”楚瑞昭再问道,咬牙切齿。
楚瑞昭一步步走近身来,似乎也踏进楚家二叔的心里,使他慌张不已。
“我,我当年,却是不该陷害你父亲的,我知道,是我害你······”害你失去至亲。这后面几个字没说出口,楚家家主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脖子已经被楚瑞昭捏住,然后楚瑞昭将他往上提些许,吊在半空之中。楚家家主活像一只被人捏住了喉咙的小鸡,任人宰割。
“其实,你是后悔不该留下我的。当日买的杀手若是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