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个妖怪变的,现在不是在摆架子,而是正在楼上换皮,下次见面,就是个女子了。”
杜西璧抬杠道:“人家这才是高手风范,比不上某些人,打不过别人就说别人是妖怪,还摆架子,也不害臊。”
杜西崖眼睛瞪着打大的看着李玉宇,脸上带着笑意。那分明是说,师兄,有人说你打不过别人,还骂你不害臊。
李玉宇喝茶喝得兴味正浓,看这眼神,怎能不心领神会。他怒而摔杯子,欲起身道:“杜西璧,要不你现在就出来陪我练练手?”
杜西璧赶忙拉住李玉宇,说道:“唉唉,师兄,你别见气呀,我又没说你打不过他,你别误会呀,上次你还伤了他呢。”
一说到这,李玉宇本就对伤了徐庸铮一事,心中过意不去。此刻听自己师弟提起,他心里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师弟虽没有此意,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当日认输的姿态,又怎么会好看到哪里去。
一旁的王筱涓迅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了杜西璧的嘴巴里,算是堵住了他的话,说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吃个糕点补补脑。”
杜西璧想再说话,这糕点怎么补脑呀。又怕得罪师兄李玉宇,只好低下头来吃那糕点。
“师兄,就算他真的打败了范师兄,那又有什么稀奇处,值得这么远过来看他。”王筱涓问道。
原来他们剑幕一行也是受朱家招待,只不过两处地方不一样。朱家作此安排,自然是考虑周全,解释得通的。江湖人和正统生意人多半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的,强行搁在一起,反倒容易起冲突,不若分开,不相打扰。倘若真有诚心拜访者,走几步去看看,更显得情义。今夜是李玉宇执意要来,他们那处离此处不远不近,十里地的距离。
“范钦臣号称节气剑府行走,他的可怕之处,你了解得愈多,就会对他愈畏惧。他可是一个能分析出你一招一式的破绽的剑客,只要他愿意的话。”李玉宇正色道。
“那怎么不见他名声大显,进个什么扶摇榜瞧瞧。”杜西崖问道。
杜西璧举手示意,欲说话回答。不料又被杜西崖塞了一块糕点进了嘴巴。看来今晚他是跟糕点过不去了。
“那是因为节气剑府的府主奇怪要求。”李玉宇看了一眼王筱涓。
王筱涓接话道:“我知道,‘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我还特意问了我们府主,府主当时摇头叹气道,剑道奇才,特行之法,不是我能模仿得来。”
“操千曲而后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