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老人说的老鬼是谁,也不去自作聪明讨说法,反而很恭敬地说道:“师尊行事,弟子不问缘由。”
“不问缘由?所以来问我这个老不死的?你这小崽子也忒虚伪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算是不错的。甚至于比你师兄还要出色些。这些年在南岭各家周旋,想来已经有很大收获才敢回山的,要不现在就将那些个秘密卖给我这个老不死的,就当做个人情,你看可好?”老阁主说道。
魏亭渊断不清楚真假,不敢胡乱客套答话,可这些秘密是他多年所得,他虽热衷于那事,可也没傻到没上桌就将自己的牌全部摊出的地步。
“那老鬼将姬家那小子养在身边,再秘密将你放入江湖历练,甚至于再后手收了个大逆不道之徒。那么这凌烟阁最后究竟是何安排呢?你知道吗?”
魏亭渊恭敬答道:“师兄陪伴师父左右,常受师父教导,他品行端正,天性淳良,换作是我这种人也挑不出任何毛病。凌烟阁真若给了他,我自当无怨无悔听命与他。可是若归属与小师弟,那无德无信,更无立足之言的家伙,我是说什么也要替我师兄争上一争。”
天机阁老人闭了闭眼,说道:“就没想过你能自己掌握天机阁?你若再这般作假,老头子我也不和你说心里话了。那老鬼教出来的徒弟也太虚伪没用了。连表达自己想要的意思都不敢。”
魏亭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若是形势允许我争,弟子自然是不介意试一下,争上一争的。”他说的形势,而不是说的师尊,显然有别的依靠。
“试一下?争上一争?”老人笑了起来,“你那个死鬼师父若是让你争,你才有得争。否则,像你这么疯狂的赌徒,不要说拿着那些可怜的筹码上赌桌,就连见赌坊大门的机会都不会有。”
“所以,我想让师叔助我。起码让我有上赌桌的机会。那样我才能拿出我的筹码。真要到了那个田地,我怎么也要保下凌烟阁数百年的基业,我不希望它就这样葬送在燕东来手里。想必您也清楚了,那个家伙他一贯喜欢乱来。”
“果然是个赌徒。说什么保下凌烟阁数百年的基业,它若是要靠你来保护,那才是天大笑话。到底这人还是胆子小了点,不过这骨子的味道,嗯,不会有错。有没有人曾对你说过,比起大权在握,你更适合做个赌鬼。因为你的骨子里,有的都是冒险的赌博的热血。这东西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是因为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会把你的命都赔进去的。”
“凌烟阁数百年基业,你也知道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