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兵相接,则重于纳力,容纳于剑内,自己的所有招数,透过刀,纵然有千钧之力,也是发于棉花之上,棉花又怎么承力,它只会受力然后变形,最后又恢复,只要你的力有所蓄发,它就能承受。如何解决这令人厌恶憎恨的棉花呢。
“弃刀用掌。”场面中间再度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焰滔天听到后,没有半分犹豫迟疑。既然无法以长刀之长为优,占长刀之重为势,那就弃刀用掌,弃长用短。这处的短却威力尽显。于是,他掌下生风,劲中含火,大有火烧连城之势。既然火烧连城,火势如何能不大。漫天的掌影携风带劲,携带连绵的热浪,扑面而来。
刀不再用,掌则生威。刀本来就不是他的所长,弃刀并没有什么可惜,武器有变,但是他的气势更盛。那掌风比之刀影更加严密,编织而来的火网袭来,任你棉花如何,都可破之。
棉花遇到火就会燃烧,化为无形。徐庸铮自然知道这一点,可是他的剑依旧在手。练剑已久的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应对。于是,他剑势一变,变得绵延环绕,如赤河之水,柔而有力,水自无形,却有变形灭火之能。水火自古不能相容,这水势没有滔天,只有流转自如。这火势也没有漫天,只有连城之威。所以,水力不能汹涌,扑不灭那繁城的火,火势不能汹涌,烧不尽婉转的河水。
满城之火,漫河之水,就这样相容相消。徐庸铮看似挣扎,却也不败。焰滔天也不想多做无用之功。
在场众人也看到这形势,只是无法得知,最后谁能持久,只是,火势有柴方可续,水势自流淌有声。
“素闻习武之人,不以诡胜,不欺无兵。”审基自然看到了这一点,他需要想点办法。
“先生谬也,武者不问过程,不行下伎,自然成王败寇。”一旁的沐逸雅振振有词。
“那我听闻,剑客高雅,不以手上兵欺手无寸铁之人,如今,少侠,你这番作为实在可惜了。”审基杀人诛心,意图乱徐庸铮心境。
沐鹏礼则在一旁担心,若是这剑客中了那人诡计,弃剑不用,只怕就此落败,那么他也会小看这个剑客,如此拘泥的剑客,也成不得大事。
沐逸雅没法开口辩驳,只得紧紧的捏了捏手掌。
“一人一剑足矣。”
“任你刀剑棍棒,十八般武器,俱是一剑来退敌,任你千军万马,我仍是一剑临敌。”徐庸铮说话不紧不慢,声音却是响彻全场。
“果然好说辞,我看阁下口中之剑胜过那手中利剑。”审基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