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自己,那个占山为王,在东林呼风唤雨的男人,烦闷之处,唯酒解忧。他想接着饮酒,可是肺部表示抗议,导致他阵阵咳嗽。
他用手抚了抚胸口,坦笑安慰道:“不过百金的买卖,比之沐家百年大计,何必在乎呢。沐五爷不该如此气愤。还要慢慢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梁雄也是个聪明的人物,沐良戊敢对沐鹏礼的宝贝女儿动手,怎么会没有后续呢?
“百金,百金就不是钱啦,那可是百两黄金,老夫还险些搭进去半条命,这次的损失,简直就是亏大发了。柴松贼人简直废物。那个老青疆王王更是可恶,四大义子,熊鹰狼犬,更是一个都没出动。可真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
梁雄笑了笑,自然不会将这些话当真,柴松贼若都是绣花枕头,当初早就该死在各大家族的大手之下。可惜事实证明,柴松贼不但挺过来了,还成功了建立了自己的秩序,有了自己的王府,而且活的很滋润。青疆王更是成为了柴松贼的标志,在东林呼风唤雨,一言九鼎。换言之,只要老青疆王一天不死,东林就不得不正视这股势力,哪怕它再怎么作恶多端,再怎么为非作歹,因为这个畸形的存在早就变成了一根刺,时至今日,依旧如鲠如刺,卡在东林这些大家族的喉咙里,难进难出。
其实这些年柴松贼相对安分了许多,没有动辄杀人越货,这和青疆王管教有方有着很大关系。可越是这样,就越加显得柴松贼的可拍。因为这根刺不刺痛喉咙了,那么谁也不知道,这根刺先如今是不是已经更加锋利了,或者更胜过刀锋,那么下次发作就会割下整个喉咙?
当盗贼不想着杀人越货,而开始和人讲道理,做买卖,一切就都显得那般不正常了。
或许那根刺早就不在喉咙里,也不在肌肤,而在腠理,也可能是深入到骨髓里,它时刻潜伏,也就时刻危险着。
老匹夫,你究竟想干嘛?莫非哪天真的脱下那身草皮,登基称雄,变成真正的王爷?
梁雄心中忧思难减,想起了上次和那个贼首的那番较量,一脸无奈叹道:“那个年轻寨主,实力应该比之罴熊年轻时候不差,甚至犹有过之。这青疆王王手下倒是人才不断涌现。这样的柴桑贼怎么不令人感到害怕呢?”
沐良戊听到此处,不由得重重叹息一声道:“按理说,我沐家不该如此。我也不该如此。昔日老家主在位之时,我们兄弟哪个不是风华正茂,雄姿英发,人中精英。那时我们相处得也算融洽和睦。结果老二一继承家主之位了,一切也都变了。三姐被气得搬出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