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脑袋,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待到走向沐逸雅身前,心里却是一阵滴血。多好的富家大小姐,细皮嫩肉的,要是俺山斧能……他想做的此刻自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做大当家要他做的。他也不是怜惜沐逸雅性命,只是色心又起,妄想着能享受这艳福而已。
他没有回头去看大当家的眼色,不用看,也知道,是浓到化不开的冷漠,对他人生命的漠视。
他眼睛微咪,紧了紧手中的斧头,汇聚全身力气,就是一斧头劈将下去,仿佛连带着劈山之力,无情将花朵摧残。
沐逸雅惊慌失措,尽显临死前的挣扎,大声叫道:“不要,谁来救救我?”
梁雄在一旁看着,手中的酒袋微微颤抖着。他拔开了酒塞,然后慢慢放在嘴边。
当年,那个女子,是否也如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求救,也这般无助?自己当初又在哪里?是修习枪法么,还是在外游历?
还是年代太久了,我怎么就记不清楚了?
斧势迅疾,眼看要将沐逸雅一分为二,剁得血肉模糊。
就在此时,一旁两颗石子飞出,只传来一声闷响,电光火石之间却引来两声尖叫。
其中一声是震耳欲聋的尖叫,以及另一声猝不及防的呼痛。
前者自然是来自从斧头下捡回一条命的沐逸雅,她极尽女人喊救命声之嘹亮,几乎响彻了整个破庙,惊了多少野兽的狩猎和美梦。
后一声就是来自山斧,一天之内,猝不及防之下,再度被别人偷袭。这一次却是一颗石子。
原来其中一颗石子打在山斧的手腕之上,使得他力道减轻,最后不得不松开斧头。
第二颗石子后发先至,却是踏踏实实地打在斧刃上,令斧刃偏转而落空。
山斧顾不得手腕的疼痛,气得直跺脚,骂娘道:“哪个娘稀皮的,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一斧头劈死剁残你。”
全然忘了他引以为傲的斧头此刻被打歪在地上。
片刻后,一个稳重的嗓音响起,“一群山贼,若是只会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不得好大本事。”
一旁的山斧怒不可遏道:“若是你娘在此,老子才是让她见识一下老子的好大本事。”
梁雄自然是注意到了石子弹道和力道,他当年结识过唐门中人,也算熟知暗器一道,暗器者,可暗不可明,如果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便不叫暗器,刚才那时机把握也是极好。暗器更加讲究力道,若是力道不够,只会如绣花针入水一般,伤不了人也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