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治疗方法，没有让方杰好转，反而让他越治越差，隔三差五，就想办法拼力跑出去，和一些流氓地痞混在一起，每天都打架伤人，以这些为乐，暴力又可怕，后来，大学也没上成，直接因为打伤了同学，被劝退了！”
老白指了指聆心的资料，继续陈述———
“没办法了，最后，方老板才花重金，把方杰，交给了聆心，让他常年，待在医院里，实行封锁关押式治疗……为的也不是能治好他，而是……让他别再伤人，甚至出去作案，给方氏抹黑，毕竟这两年，方家企业崛起，已经面临上市了！
田小姐陈述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方杰在聆心，治疗一整年的时候！
据说，那段时间，方杰表现还可以，治疗稳定进行，也有了突破，好不容易，才让方老板同意他，每个月，可以回几天家，治好的话，可以控制情绪，甚至可以让他过正常的生活，慢慢接触公司和业务，谁知道，在快出院的关键时刻，却又出了事！”
老白看向田芳，“据说，那次暴力事件，闹的挺大的！
当时，方杰把男护工，打成了脑震荡，差点断气。方老板赶到的时候，暴怒之极，因为给院方赔了一大笔钱，才愿息事宁人，不告方家！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方杰被赶出了医院，也赶出了方家，方老板对他彻底失望，任由他自生自灭，自己存活，从此，不但不负责他的治疗，也不再负责他任何开销，和他……彻底断绝关系了！
我想，这些，可能才是这个叫方杰的男人，症状突然加重，控制不了心理问题，又没有治疗，突然加重，必须加以发泄甚至行凶的理由——！”
老白陈述完，所有的人，就都静了！
好几秒，田芳才抬头，有些犹豫，声音也有些颤抖，低回，“我不懂……所以……照您所说，这个叫方杰的男人……很可能是凶手……他杀人的原因……就是因为……心里有病，无法纾解，控制不住，才做了这样十恶不赦的事……去杀人……而他杀人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行凶，暴力，一时尖叫，阻止了他，叫来了人，引起了院里的不满，他父亲的震怒，让他不能治疗，脱离家庭，才……故意行凶……来报复我吗？藏尸……就是这个目的……是吗……”
唐小念未答，老白也未答。
但眼神中，却有了七八分答案和肯定。
因为，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他们的表情，田芳抖的更厉害了，咬住唇问，“难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