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还不能反驳。
毕竟,大仙说的,都是对的。
这他娘都成邪教了。
你说气不气?
故而,他声称痔疮犯了,得休息一些时日,也就没跟过来。
而在没有陈二狗陪伴的几天里,江云也是教会了王大义许多的东西。
比如,第九套广播体操。
嗯,别问为什么。
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精华所在,健身塑造体形的必备产品。
又比如,教会他诗歌。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再比如,教他画画。
瞧,那地面的丁老头,就是昨日所画。
而今日,更是绝了。
竟然教他下棋。
乖乖,这猴头简直就是奇才!
他娘的什么都会。
他娘的,什么都只会一点。
这是王大义对江云这猴头的评价。
“大仙,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王大义盯着眼前的棋局,实在忍不住问道。
江云撑着下巴,百般无聊的回道:“说吧。”
“我自幼跟爷爷也算学习了一些东西,我见过黑白相间的围棋,也见过双炮将军的象棋,可这五子棋,我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
王大义看着眼前的黑子,即将连成一条线,他知道,他差不多又该输了。
“没文化,真可怕。”江云翻着白眼道:“这五子棋,可比象棋和围棋难的多了。”
“哦?”王大义浓眉微挑,“大仙,此话怎讲?”
他有些纳闷。
按道理来说,五子棋不算难才是。
毕竟,规则非常的简单,任意五子相连,便算赢。
跟围棋和象棋相比,显然难度低上不少。
可大仙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你就不懂了。”江云停了下来,他开始说道:“你想想,在这世界是不是一些越简单的东西,反而越难懂?”
“比如?”王大义纳闷的看向江云。
江云故作高深:“比如那爱情。”
闻言,王大义满脸的不解。
“我且问你,爱情是不是两个人的事?”
王大义点头:“那当然。”
“那两个人算不算多?”江云又看了他一眼。
“不多。”沉吟片刻,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