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卫,咱们谁出来不带个侍卫的。”
“你个傻子,”同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男人,“我一直在二楼栏杆那看着,那个侍卫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看你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似的,你信不信你要是轻举妄动,你胳膊被人卸了都是轻的!”
说着,同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有些将信将疑:“有吗?”
同伴冷笑一声,将放在酒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朋友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么美的妇人,敢只带着两个丫鬟就出来,你觉得她背后没点依仗敢出门?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男人想想也是,虽说觉得有些可惜,但美色是不如小命重要的,他咂了咂嘴,叹道:“算了算了……喝酒喝酒。”
……
姜宝青也没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她眼下更关心的是青嶂手里拎着的那包葫芦鸡。
她跟姜晴又找了间酒楼,这次她们的运气倒是要好一些,二楼还有雅间。
姜宝青高高兴兴的跟姜晴上了楼,只是上楼的时候,听到一楼大堂热闹的很,便往下望了眼。
觅柳见姜宝青感兴趣,在姜宝青进了雅间后,特特出来探听了会,发现那是有人在聚众开了个盘口,在赌这一次殿试的新科状元。
姜宝青感兴趣的问:“哦?我哥哥呢,是一赔几?”
觅柳迟疑了下,还是道:“一赔三。”
姜晴有些吃惊:“比例这么高?他们就这么不相信云山哥哥能得状元?”
姜宝青倒是觉得正常:“毕竟哥哥年纪尚轻,有这个赔率也算正常。”说着,姜宝青倒是笑了下,问觅柳,“咱们身上还有多少散银子?”
姜晴一下子来了兴致:“姐姐你是要去赌云山哥哥会中状元吗?”
姜宝青摇了摇头:“朝廷官员的家眷不能参赌,让人知道怕是不好。”
姜晴心领神会,兴致勃勃道:“可我不算是朝廷官员的家眷啊……青嶂,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因着姜宝青出来偶尔会买些簪子手镯之类的东西,觅柳身上经常带着大额的银票,姜宝青留了些,拿了五百两银票给了姜晴。
姜晴自个儿也出了一百两,姐妹俩凑在一起,拿了个六百两,由姜晴带着青嶂下去参了赌,拿回来一个由赌坊盖章后的特殊凭证。
“你可要收好了,千万莫掉了。”姜晴郑重的将那凭证交给了青嶂,“这可是一千八百两。”
这已经是笃定姜云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