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柳跟寻桃早就被宫计带来的侍卫给吩咐过了,红着脸候在离着卧房远远的廊下,等着姜宝青叫水。
这一等便是大半夜,直到后半夜屋子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没过多久,便是他们家大爷那明显带着餍足的声音叫了水。
觅柳跟寻桃头都不敢抬,将倒座灶房那边一直温着的热水给一盆盆端了进去。
她们不敢抬头,看见的却都是满地的狼藉。
嗯……
这个夫妻之间小别还剩新婚呢,更何况她们家大爷也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夫妻之间感情向来又恩爱的很。
所以,稍微激烈了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觅柳跟寻桃努力说服着自己勿要大惊小怪,结果还是脸红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将水匆匆放好后,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慌慌张张的,还不忘把房门给关上。
……
第二日姜宝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散了架然后又被人组装起来似的,稍稍一动就酸疼的厉害。
这会儿一睁眼看着宫计正躺在自己的床榻一侧,支着手看着她,一副很是惬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结果……她连抬腿踹人都动不了了。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宫计倒是脾气很好的起身,准备给她端润喉的温水过来。
姜宝青冷笑一声。
……结果嗓子沙哑的厉害。
“咳。”宫计自知理亏,轻咳一声,依旧镇定从容的把早就温在一旁的温水给端了过来。
姜宝青这会儿看他再生气,也不会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她支起身子,下身却有些撕裂般的疼,瞬间脸色便是一僵。
跟素了八百年似的某人,真是太可怕了。
宫计理亏,忙将姜宝青扶了起来:“……帮你上过药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宝青继续冷笑。
宫计理亏的把水递到姜宝青嘴边,姜宝青懒得理他,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终于发出了醒后第一个完整的词汇:“禽兽。”
宫计昨天夜里吃了个够本,这会儿姜宝青骂他什么他都认了。
“对,我禽兽。”宫计从善如流的认了,还有些担心姜宝青的喉咙,“你想说什么用眼神谴责我就好了,都是我的错,你仔细你的喉咙。”
“……”姜宝青还能说什么,气呼呼的就着宫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