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得最多的就是“姜夫人什么意思?”“姜夫人解释一下”,好像所有的谜团,都系在了眼前这姜宝青一人身上。
姜宝青叹了口气:“我方才说过了,这樊婆知道我们决定结束月月性命之后,便打算先把我们糊弄住,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再带月月从地道离开。”
谢氏有些想不明白:“樊婆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挖一条地道?难道她早就意识到会有一天我们要送月月离开?”
可这也说不通啊。
樊婆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宝青横了站在身边的侍卫一眼,这才转过头来跟谢氏解释:“……以前的樊婆或许不会这么做,可这个樊婆未必就会这样了。”
谢氏还没明白姜宝青的意思来,姜宝青便已经俯下身子,伸手从樊婆脸上揭了一层什么。
谢氏目瞪口呆的看着姜宝青扬了扬手里那一层薄如蝉翼的东西,又忍不住就着门外那一点点亮光,去看樊婆的脸。
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满是皱纹,倒是与樊婆外在表现出来的衰老有几分相似。
樊婆曾是谢氏的乳母,谢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谁啊!
“樊婆呢?!你把樊婆怎么样了?”谢氏有些着急的问。
地上那被揭了人皮面具的老妇知道今天事情必不能善了了,她今天算是全栽了。她也不再伪装,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姜宝青道:“以前谢大奶奶那位乳母,怕是在多年以前就已经遭了不测了。眼下这个,这些年来一直伪装樊婆。”
谢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
姜宝青没有给谢氏多少消化的时间,直接给她摆了个辅助的小证据:“你没有奇怪过,为什么这几年樊婆苍老的那么快吗?”
谢氏迟疑的点了点头:“……我一直以为,这是月月那怪病传染导致的结果……”
姜宝青叹了口气:“月月那不是怪病,是中了蛊毒。”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老妇,“先把她称为樊婆吧,樊婆身上也是有蛊毒的,蛊毒日益侵蚀,所以才会这般古怪模样,她哪怕再用易容术修饰面容,这一点也掩盖不了。”
谢氏说不出话来。
姜宝青顿了顿,看了眼身边的侍卫,反而先转了话题:“……这里太逼仄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茅子珌跟谢氏都有些不太放心月月,不约而同往床上看去。
姜宝青道:“没什么,月月中的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