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只知道是思妤喜欢的花。她向来喜欢莳花弄草,便从泉州带了几株过来。没想到来京城不过短短十几日,已经扎根活了下来。”
姜宝青略一点头,夸道:“这花开得不错。”
没有再说旁的。
谢氏便也没再跟姜宝青搭话。
几人还未进得卞思妤的屋子,便听得里面传来了几声闷闷的咳嗽声。
看得出郡王妃谷氏确实是有些疼爱卞思妤,听得她这般咳嗽,神色间颇为牵挂。
她同文二夫人道:“妤儿病着,虽说这病不会过人,可病人的屋子终究不适合待客。侯夫人先在正厅稍等,我带宝青过去给妤儿看一看。”
文二夫人很是体贴道:“郡王妃说得极是,我也怕我这生人过去,又是长辈,免得你外甥女再拘谨了,反而不利于病体。眼下一切以病人为重。”
郡王妃谷氏越发觉得文二夫人熨帖,她感动的点了点头,吩咐了贴身丫鬟领了文二夫人去一旁的正厅喝茶小坐,又看向谢氏道:“你也去陪文二夫人说说话。”
谢氏低眉顺眼的应了:“是,娘。”
文二夫人摆了摆手:“你不必担心我,快去看看卞姑娘吧。”
郡王妃谷氏朝着文二夫人略一点头,这才有些心忧的领着姜宝青拐过一道走廊,往正厅偏后的一间屋子行去。
想来这就是卞思妤的卧房了。
她一进去,便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屋子里有些昏暗,再加上紧闭着门窗,空气像是停滞了般。
她们这些古人养病,总是喜欢“避风”,仿佛通风是件多么罪大恶极的惨事。
姜宝青微微屏住了呼吸。
撩过珠帘,郡王妃领着姜宝青进了卧房的内间,隐约能看到帷帐间的床上,躺着个脸色发白的小姑娘。
那种白,并不是白玉那种晶莹剔透的,是那种患了重病的人所独有的惨白。
卞思妤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下巴瘦得尖尖的,越发显得那一双眸子大得惊人。
“姨母,你来了……”卞思妤刚说了几个字,便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郡王妃脸上是遮不住的心疼,她上前握住卞思妤的手,安抚道:“你这孩子,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不用说话,姨母都懂的。”
说着,她侧身让出了些空间,招手让姜宝青上前。
“这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女神医,”郡王妃脸上有几分掩不住的喜悦,跟卞思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