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几乎要将整个人吞没。
觅柳把家中地址告诉了姜宝青。
姜宝青道:“行了,接下来许喜民的事,就交给我处理了。”
觅柳抿着唇,点了点头,突然又跪了下去。
姜宝青有些头疼,看来今天觅柳是真受刺激了,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跪的。
觅柳垂着头,声音因着方才哭了一通,有些暗哑:“奶奶,劳烦您跟奴婢家里人说一下,奴婢已经立志终身不嫁了,若再有什么婚约,奴婢都不会认的。”
姜宝青没有劝觅柳。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她只略略颔首,又有些疲惫,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行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我这儿也要休息会儿。”
几个丫鬟依言退了下去。
觅柳抹了一把通红的眼眶,也跟着下去了。
……
到了晚上,宫计回来时,已经知道了这桩事。
“我看是二房三房近来太闲了,”宫计冷笑道,“弄这种上不来台的伎俩,恶心谁呢!”
说完,又有些怜惜眼前穿着一身软绸居家服的小姑娘,爱怜道:“辛苦你了。”
姜宝青给宫计倒了杯茶递过去:“我倒是不辛苦。只是觅柳好好的一个姑娘,让她们当成了筏子,弄出这一出来,真是让人心烦。”
宫计握住姜宝青放在茶杯柄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些:“……让你受委屈了。”
姜宝青瞄了宫计一眼,决定放弃跟宫计交流。
受委屈的是觅柳呀!
……
当天晚上,被打得奄奄一息抬出定国侯府,扔到一个小巷子里的许喜民,趴在冰冷的地上苟延残喘着,正心里暗骂这些高门里的毒妇心肠实在太坏,明明是她找了他说要合作。说只要他配合,就给他一大笔银钱,还帮他早日把觅柳娶回去……结果呢,出了纰漏后,原先说好的银钱没有到手,甚至还差点掉了半条命去!
“人怎么能毒成这样!”许喜民恨恨的骂着,蜷缩在巷子阴暗的角落里,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下一刻,许喜民就真正见识到了人可以毒成怎样。
一身夜行衣的刺客突然出现在小巷中,手里的刀朝他劈砍过来,许喜民骇大了双眼,忍着全身的疼痛,手脚并用的胡乱爬着,堪堪躲过了一击。
他吓得肝胆俱裂,自己手脚虽说有点不干不净,但说什么也不曾招惹过这种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