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宝青看着翟老夫人并两位宫小姐的神色都变了变,她笑了下,又道:“其二,当时太后娘娘跟太妃娘娘情况紧急才不得以住在近侧照料,若此时我以大夫的名义住进来,旁人说不得还以为老夫人生了什么重病?……这会儿侯府几位老爷少爷身上都有要紧的差事,万一旁人误会了,体贴的把要紧的差事给分给了旁人……这又如何是好?”
说到这,翟老夫人的脸色白了白。
若旁人以为她老婆子病得要死了,自然是不敢重用宫家子孙的!毕竟她要是真有个什么不测,除非皇上下旨夺情,一家子老小都得免官在家给她守二十七个月的孝!
想到这,翟老夫人当机立断的骂了宫婧一顿:“你个坏心眼的丫头,这是盼着老婆子出什么事呢!我身子好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宫婧被骂得红了眼白了脸的赶忙跪下哭诉自己绝无此意,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翟老夫人不为所动,又狠狠骂了几句这才作罢,转头看向姜宝青,虽然还是有些不太顺眼,但好歹人家刚给自己看了病,也不好太摆脸色:“……你方才说,不出三日就缓解,可是真的?”
姜宝青点了点头:“实际上三日也是保守估计。老夫人眼下把那苏合香给撤了,多出去走一走,老夫人身子健康得很,想来明日起床便会好很多。”
翟老夫人总算高兴了几分,忙让月翠支使着几个小丫鬟直接把那铜鎏兽脚香给搬了出去,再加上外梢间开了窗,新鲜的空气流动起来,好似确实一下子神志都清明了几分。
这立竿见影的效果,翟老夫人总算心情舒爽了几分,也懒得再为难姜宝青,让月翠给了姜宝青一个香囊算是赏赐,便要端茶送客了。
宫婉还在暗恼方才姜宝青讥讽她不识桃香的事,她见这次也没能留下姜宝青,给她空隙好去跟姜云山打好关系,反而还被姜宝青整的灰头土脸的,这会儿宫婉还跪在地上哭得满脸是泪呢!
宫婉暗恨不已,嘴角却勾起一抹轻轻浅浅的柔笑,乍然看上去,还似带着几分歉意的模样:“……姜姑娘要走了?容我跟姜姑娘赔个不是,方才姜姑娘问起苏合香,我还以为姜姑娘是中意了这香,有心想要跟姜姑娘打好关系,这才厚颜说要替祖母送姜姑娘些苏合香……不过想来也是,姜姑娘手上都有着大哥送的桃香这等极品贡茶,想来再好的香也是见识过了。”
尚大夫人微微皱起眉头。
她虽然不知道桃香又是什么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