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给撬开了:就是他们家大少爷指使的。
礼部侍郎虽然也不算什么小官,但跟宫计代表的武官势力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礼部侍郎大人银子大把大把的往牢里撒,就是想把唯一的嫡子给捞出来。最后还是顺天府尹含蓄的提点了一句:这银子使了也白使,还是留着的好,后面还有一份要命的债呢。
一开始礼部侍郎左大人还有些不明白,没过两日一张盖了官府官印的损失清单直接交到了左大人手上,左大人一看就差点晕厥过去,抖着手哆哆嗦嗦的骂了一天,翻来覆去就是“败家子”三个字。
他那不成器的嫡长子支使暴徒打砸了人家的屋子,这损失自然应当他们家承担。
左大人倒也想赖一回帐,但毕竟在朝为官,除非不想要这官帽了——他从进士爬到礼部侍郎的位置容易吗?
左大人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卖了家里头京郊的一座庄子,才堪堪补上了这清单。
更何况,这损失清单上有些东西他看着都有些胆颤心惊的,看着很像是上头赏东西的制式,哪里敢深究。
尤其后来左大人恩师的一个故旧,看在左大人恩师的份上点了他一句——说是他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这事给好好捋平了才好捞人。
这短短一句话把左大人吓得冷汗直流,哪里还敢再去着人暗查姜家的事,后面使了多少劲,费了多少力气,也就只有左家知道了。
而这会儿姜宝青她们,正在云海老人家里头商量着过年的事情。
因着打砸的事情解决了,姜云山原本打算带着弟弟妹妹们搬回去小院子去,只是年关近了,云海老人却是希望姜云山他们能留下来过完年再回去。
因着这事,姜云山兄妹几个便打算留下来过年了。
说起来,这也是她们兄妹几个团圆后过的头一个新年,自然要置办的齐齐整整的。姜宝青便想着拉着姜云山几个出去做几件衣裳。
姜晴十分懂事的摇了摇头:“我新衣服不少呢,挑一身干净整齐的就行了。后面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得是,姐姐这次不用给我置办新衣裳了。”
廖春宇忙也跟着表态:“我的衣裳也多得是,倒也不用……”
姜宝青从怀里头掏出一沓银票来,在俩孩子面前抖了抖,直笑:“我是万万不想做这等暴发户姿态的,只是你们个个都以为我跟你们哥哥如今是穷人,小小人儿还想着省钱呐?也不看看你们这个头蹿的那么快,衣服没一季就短了一大截,到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