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簪着白花的女人满是忐忑的往那长平巷子走去。
长平巷子这一块附近大多都是平民聚居的地方,明显这道路规划有些问题,七拐八拐的,地面也很是凹凸不平,有些地方石板都没了,姜宝青打量四周的时候,差点崴了脚。
一直走在前头的那个女人听见动静,回过身来,警惕的看着姜宝青:“大妹子,你从那药铺里跟到我这了,你,你想干啥啊?”
姜宝青蹲下揉了揉脚踝,抬头朝那女人和善的笑了笑:“婶子别怕,我就是听你们说了一句什么丸药,挺感兴趣的,可我又不识路,就是想跟你过去看看。”
姜宝青面相上虽然有几分清冷,然而她生得极美,这会儿又盈盈笑着,看着就不像是个坏人的面善。女人不自觉的就放下了戒心,咳嗽道:“大妹子,你早说啊。就是那丸药我也没用过,管不管事的还不晓得呢。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女人又忍不住咳了几声。
姜宝青跟着女人进了长平巷子。
这巷子有些逼仄,围墙也高低不一,许多矮墙堪堪只道姜宝青的脖子,围墙上那盖着的破旧红瓦片生满了青苔,都快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姜宝青搭眼往里一看,院子里头的地方也小的很,墙角大多堆满了预备过冬的柴火,屋檐下头有的挂着些干辣椒,有的挂着几串姜宝青也分不出到底是什么肉的野味。
走在这小巷子里,西家的狗叫了能听得见,东家的汤沸了也能闻得着,还有各种拉着家常的声音,小孩子们玩闹的声音,嘈嘈杂杂的,都能听得清楚,极富生活气息。
“丹心药铺”就坐落在这小巷子中间。
丹心药铺的门头极小,挤在一堆拥挤的宅子里,看着可怜极了。
门口挂了块木头,歪歪扭扭的写着“丹心药铺”,就算是牌匾了。
这狭小的巷子里横亘着一把倒下的扫帚,女人一边把扫帚竖起来,一边同姜宝青说着:“这丹心药铺前些年一直是个老大夫开着的,前些日子听说他年纪太大了,告老了,把这丹心药铺给盘了出去……那什么丸药好像就是刚盘下铺子的那大夫给捣鼓出来的,咳咳,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为了我家狗娃子,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说着话,女人迈腿进了那丹心药铺。
姜宝青紧随其后。
不得不说,这铺子确实有些狭小,一进门,就见着左右两边密密麻麻的排着两列药柜,除此之外也就只剩下几尺的地方供人站着了。药铺里头的光纤不太好,只能看到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