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就传到了谷富贵的耳朵里,谷富贵笑着骂了句:“老吕这小子,心眼子可真是小,算了,看在他明天要成亲,老子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他顿了顿,看向对面同他下棋的苏芮儿,颇有些奇怪,“我说你最近不是被那个姓牧的小白脸迷得神魂颠倒的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下棋玩?”
苏芮儿懒散的靠在椅子扶手上,拈着棋子,漫不经心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眼皮总有点跳……我觉得我有点不大对劲,怕是真的动心了,来大哥这躲一躲,想想事。”
谷富贵先是愣了下,“卧槽”了一下:“妹啊,你这次玩真的了?你之前不还跟我说,要试探试探那姓牧的吗?这就栽了?”
苏芮儿向来娇媚又妖娆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让她看起来竟然很有几分纯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栽了。”苏芮儿歪着头,带着几分天真,“我想着,明儿老吕的亲事要是能顺利的话,说不得过些日子,就是我的亲事了。”
谷富贵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然而还没到成亲这日,晚上那会儿,李安如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因着李安如双腿骨折还没好,她一直在晋天羽原先的院子养伤。这住了这么久没说什么,偏偏成亲前一晚,李安如开始闹腾,说不想从晋天羽的屋子里出嫁,还砸了不少东西。
屋子无辜被砸的晋天羽,心里简直要日了狗。大晚上的被人喊回这许久不曾来过的屋子,说是东西被砸了,让他去理一理,搁谁谁不想日狗啊?
晋天羽黑了一张脸,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就阴森森的看着李安如。
他觉得最近自己的修养真的是有了质的飞跃,就李安如这种作法,搁以前怕是要卸她一条胳膊才能了事。
然而这会儿吕为栋也听到消息赶过来了,一边警惕的看着晋天羽,一边去哄李安如。
李安如缩在床角,抽抽噎噎的跟吕为栋说成亲是桩大事,她不想从晋天羽的屋子里嫁出去。
吕为栋几乎是立刻就投降了,立马拍板:“行,我带你去别处。”然而明天就成亲了,这么急,一时半会也是真不好弄。
李安如抽抽噎噎道:“我现在虽然是你们的囚犯,但好歹也曾经是个闺阁小姐。我梦到了我娘,我娘骂我,说我从一个男子的屋子里出嫁,是自甘下贱,不合规矩……栋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
心上人哭得这般楚楚可怜,吕为栋哪里还有半分苛责,满心都是怪自己没想周到。
不过,去哪里找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