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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既然这样说,多半又是想讲的,你不让他说,怕不是要憋坏了他。
姜宝青便道:“我说不当讲你便不讲了吗?直说便是。”
“姜姑娘真是洒脱,那我就直说了,”白芨顿了顿,似是在组织语言,半晌,才斟酌道,“方才我去了主子那儿,见主子神色之间郁郁的很……不经意间提到姜姑娘,主子便是勃然变色,不知这些日子,主子跟姜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姜宝青便知道,果然这种“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就不该让对方说出口。
她垂下头,看着盖在腿上的锦被:“哪里有什么误会。我同宫少爷,能有什么误会啊?”
白芨顿了顿,见姜宝青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很是迟疑了一番,但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稍坐了一会儿,白芨便要回去了。
毕竟身子还没完全康复,得时刻注意休息。
姜宝青还是起身,披了件衣裳,将白芨跟郑南送了出去。
快要出院子时,郑南迟疑了下,还是回身悄悄跟姜宝青道:“姜姑娘,那位表小姐今儿早上已经哭着被送上了马车,想来以后你能安生些了。”
姜宝青也小声同郑南道:“这几次,谢谢了啊。”
之前宫计突然来的那几次,她都看到了郑南。姜宝青不是个傻子,自然能猜到是谁搬来了宫计。
郑南脸又红了,不敢去看姜宝青,快步跟着白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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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更,饿死我啦,我先去吃饭。又困了……人类真是太虚弱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每个季节都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