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洋洋得意的把手中折扇一展,扇了扇作潇洒状:“正是,你倒还有几分见识。”
宫计冷冷的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新街那家绸缎铺,收益不错吧?”
“我家绸缎铺自然……”梁志同洋洋得意的话,像是被人砍断了般,戛然而止。而梁志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骇至极的事,整个人的脸都扭曲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梁志同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宫计冷冷的睨了梁志同一眼:“你觉得呢?”
梁志同用力的摇着折扇,掩着额上的冷汗,打着哈哈:“今天天挺热的……”
实在是他只要一想那新街绸缎铺的来历,他就心虚的不行。
那绸缎铺可是他跟他爹新进收的一点小进账,怎么就让人给知道了呢?
按理说,要是平时,这么个小进账其实也没什么,官场之上,大家谁不弄点这种无伤大雅的收入,实在不算什么大事。
只不过这个绸缎铺,来历却是有些不太好说的。
他也是之前刚买了几个美貌小丫头,手头正紧巴着,正好碰到有人巴巴的捧着个铺子送上来,自然就敬谢不敏的收下了。结果这一收,就收出问题来了。
原来这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绸缎铺子,是一户人家从新寡的嫂嫂的嫁妆里头强夺过来的,献给梁志同求个庇佑的。
要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个寡妇见知事的公子插了手,她又个烈性的,绝望之下,直接投了河,随了她先夫而去。
然而捞起来以后却发现,淹死的寡妇肚子里还有个遗腹子。
逼死新寡嫂子的那家人慌了,抢夺寡嫂嫁妆跟把亲哥的血脉逼得断子绝孙了,这两桩事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梁志同接了个烫手山芋,差点没气死。
但吃进嘴的,总不能再吐出去。
梁志同被他爹梁有新狠狠的收拾了一遍。
但收拾完了以后,梁有新还是得捏着鼻子给他的独苗子收拾烂摊子。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这事给压下去。
这事弄到后头,倒也没几个人知道,梁志同还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那这个瘸子,是怎么知道的?
梁志同一时心虚的很,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偷瞟着宫计,一时倒也没什么心思要跟宫计互换美貌丫鬟了。
宫计冷笑一声,拿眼上下睨了梁志同:“蠢笨如猪!”
猪这个字,对于梁志同来说,那跟禁语